毒虫被血液冲到了泽漆那里,他用内力将虫融化,两人才放心地松开了手指。
有惊无险,泽漆帮着李凫缝合伤口。
晟怀悯擦着手,大汗淋漓,扭头一看凫儿,还保持着跪姿。
她细细包扎好,正欲起身脚下一歪,被晟怀悯接了个正着:“情僵不知道脚麻吗?”
李凫手上还全都是血,她不想弄脏泽漆洁白的外套,将两个手臂举得老高:“多谢师兄。”
晟怀悯觉得她面冷也可爱好玩,轻快地把她抱进了屋内,“这泽漆命真好。”
泽漆见晟怀悯出来,开口道:“殿下,你俩怎么认识的?”
晟怀悯心中的焦急终于得以平复,呼出一口气,将来龙去脉都说了:“我俩是在红霞山遇见的…”
两人一对,才知道红霞山封锁是因为陆淮雨把地圈起来剿匪了,也知道了虎口寨被收编的事,还有鹿儿…
晟怀悯轻轻抱起陆淮雨往空房间走,看着他虚弱的脸格外小心翼翼:“那照你这么说,虫蛊入了心还能活,只是很虚弱,只要没死也与常人无异?”
泽漆点头:“目前来看是这样的,今天刚治疗了一位将军,他的虫覆于皮下,比较好处理,我想这些虫的最终归宿,应该都是心脏。”
泽漆带他们走到了一间小屋,虽与病患住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但是无人会过来,比较清净。
晟怀悯把他平放在床上,轻轻坐到他身边,“好歹能给侯府一个交代了…”
正说着话,外面乌泱泱进来了一堆人,忍冬和义有怎么都拦不住,一时间呼喊声响起嘈杂不已,惊到了不少病人。
泽漆起身推门出去,正好与一人四目相对。
“虎丘?”
虎丘意外地站定,然后目光在他身旁游移寻找:“泽漆医师,那么巧?”
想求姑娘解我血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