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凫自从那次水潭深吻,犹如被蛊蚀了心智,满脑子都是泽漆。
她知道这不对,可是总感觉自己快死了,平白生出许多莫名其妙的色胆来。
“泽漆,我感觉耳朵疼。”
“嗯?”泽漆俯首凑近,却见怀里的人头一扬,又“唔”一声捂住胸口卧倒。
“怎么回事?凫儿你怎么样?”泽漆连忙勒马停下,号了号脉。
脉时有时无,阴虚却又...火旺?
“我...我没事...”她喘着粗气,平复心情。
原本想亲他已经感觉有点羞赧了,咬牙厚着脸皮马上就要得手了,心脏却不抗事...
啧!
赶紧回医馆翻翻医书,死之前起码得先亲够。
可偏偏这会来了一伙人,放置拒马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为首的一个干瘦男人吐了口唾沫,抱拳半跪在地:“我们是虎口寨的,当家的想请医师上门一趟。”
说完立刻起身,又吐了口唾沫,低下头悄声问旁边一矮壮的人:“怎么样,够诚意吗?”
那人连忙点头,“够了二哥,跟大哥要求的一模一样。”
谁知泽漆直接调转马头,带着李凫头也不回地走了。
“追!”一声令下,土匪从山边滑落,人数众多,泽漆不愿出手耽误时间,只得扬鞭加速。
泽漆一手扶着怀里的人,一手拉着马腾不出空,“凫儿,我怀里有雾弹,你拿出来扔给他们。”
李凫正心口疼喘不上气,背着手伸到他怀中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随手丢了过去。
力气太小,没触地就被冲在前面的一个小喽啰接下,他下意识往后一抛,被刚刚的二哥接下。
他不知是什么,随手往空旷的地方一丢。
轰!
竟发出惊人威力。
李凫痛苦捂心:“坏了,我是不是拿错了?”
杜志淳倒没被这动静吓到,飞身跃起,跨过他们设下的拒马阵,欢快地扭着屁股奔跑。
众土匪被轰鸣声镇压,一半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他娘的还有这种武器,不要硬追!智取!”二当家上山抄近道,发出了一声暗号哨响。
泽漆抬眼,看见前方土匪捆绑妇孺,逼她们跪坐在地,哭喊着阻拦两人。
李凫见状怒从心起,竟以人质要挟?
她又背着手在泽漆怀中摸索,掏出另一个圆圆的东西,丢了过去。
“不是这个!”泽漆见她丢出去的是火弹,忙一针打偏。
火弹落到旁边,顿时山边火起,好在不是干燥季节也没大风,烧一会就会停。
“你怀里那么多东西,我哪知道是哪个!”她一激动,心口疼得更厉害,死死伏在马背上。
泽漆正好对着她的后背,替她点穴疏气。
只是...她这一趴,动作看上去让人下腹躁得慌。
逐渐靠近人质,泽漆想直接飞马而过,脚下一压,杜志淳瞬间发力。
正要跃过人群时,人质暴起,伸手将李凫拉下马背,抱着就上了山。
动作训练有素,一看就是劫马好手。
土匪拿准了他自会上山,人群瞬间消散,避开与他正面对抗。
泽漆眼神变得阴冷狠厉,将马松开,提腿追了上去。
跑在前面的土匪相互争夺凫儿准备邀功,没注意到后边的人悄无声息就没了。
李凫无力反抗,又不敢放任情绪发怒,只能死守理智,准备寻找机会逃命。
眼睛已经能看到山寨大门了,李凫提气屏息,对准抱着她的土匪狠狠一指,那人只感觉眼前一黑,腿软倒下。
她跌落在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