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我从未占过你一分好处,你又何来怨言?倒是你,不明不白来到我家,还女扮男装出去读书,要不是思纯发现,恐怕学堂男子都要尝遍你的朱唇了吧!”
“你...”思户羽刚想开口,忽见思慈身形一动发丝飞舞,霎时间三人皆定在原地。
思慈鬓边长发被齐肤削断,足有巴掌大的秃面展露在外,她颤抖着手蹲下捡起发丝,再往头上摸去,已是空白一片。
“啊啊啊!!你!你们!我要你们死!!我要你们死!!”她疯狂咆哮,周围三三两两的宾客皆驻足望过来,正要抬腿往这边走,被思夫人拦住。
“诸位!诸位先进屋,他们在玩闹罢了,不必介怀。”
见人都进去了,思夫人连忙跑过来察看女儿情况,只见思慈蹲坐在地,痛苦地捂住散发,怒目圆睁,死死盯着眼前的两人。
她俯身抱住思慈,对两人发火:“怎么又是你们俩?竟然还敢动手打人?家丁!过来!把他们捆好带进柴房,过了今天再收拾他们!”
再一低头,看见女儿头发竟被削得只剩了皮肤,心里更是火冒三丈,她直接起身,抬手抡圆向思户羽打去,思户羽也不闪躲,冷冷地看着她。
她心里有些紧张发毛,但是恨意更深,直接扇了过去,没听到清脆的声音,思慈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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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晟怀悯死死握住思夫人的手腕,浑身散发冷气,仅一个眼神,就吓退了围过来的家丁。
“思夫人,我家主人对你们母女百般忍让换来的却是步步相逼,你女儿有这种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你们非但知错不改还敢变本加厉,可有把王法放在眼里?”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颇有威慑力,众人听完心里生出些许害怕来,有几个家丁更是差点跪在地上磕头。
思夫人也下意识接道:“是思慈的不是,但是...”
“母亲!你怎可被贱人唬弄,他们只是娼妓而已啊!”思慈咆哮道。
思夫人经女儿提醒,才缓缓回过神,是啊,自己怎么就要跟他们道上歉了?
她终于重新调整姿态,继续高高在上地说道:“思慈只是言语间略有不客气,你们竟敢动手侮辱她,你可知我女儿今天喜宴,嫁的是什么人?此事绝不善终,你们等着跟你爹在狱中团聚吧!”
她恶狠狠地盯着晟怀悯,却敌不过他眼中的杀气,心虚地拉起思慈,两人快步回了房。
几个家丁见状也不知所措,有一个胆大的走上前来,试探性地对着晟怀悯说话:“公子,您二位还是赶紧走吧,此事我们做不了主,夫人要找你们自会去找官府,你们就别呆在这让我们为难了。”
思户羽听他这么说,抬腿要走,却被晟怀悯拉住。
她停下脚步回头望他,晟怀悯伸手把她头上的红花摘下,踩了上去。
她的心态有所缓和,拉住怀悯的手,两人一齐走出了院子。
快到门口时,发现门外被乌泱泱一堆人堵住,里里外外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一人开口喊道:“思澄娘子!我们公子来娶你回家了!”
原来是接亲的人到了。
思夫人才刚刚进屋安抚大女儿,听见外边的动静忙转身出来,强挤出笑脸,叫上堂中二三男子迎上去堵门。
晟怀悯拉着思户羽走到人少的角落,两人抬头发现被叫去堵门的男子中,有一个正是刚刚在轿子里与思纯偷情的人。
只见他冲上前去自我介绍:“我乃思澄妹子的大姐夫,曹安!门外人自称来娶媳妇,怎的新郎官不在?人都不来,还想抱得美人归吗!”
门外的人朗声道:“曹员外!萧公子知道你们来挡门的人智勇双全,才貌过人,便让我们先来跟你们过几招!”
于是两边开始互相比诗文、猜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