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有伤是吗?可不是我弄的啊,袁太医只叫我抓,我可不敢伤她。”
果然是那老头捣的鬼。
思户羽对着泽漆冷冷道:“你让她受了伤?”
泽漆对此自知理亏,难得地在思户羽面前弱下来:“是我不好。”
李凫却不让他自责,脸一扬理直气壮道:“若不是泽漆我早死了,还轮得到这羔子来抓?”
思户羽把身下的人按得更紧,狠狠道:“他抓凫儿做什么?”
暗卫叹一口气:“我哪知道,他让我来我就来了。”
泽漆感觉奇怪:“你是皇帝的人,为何他让你来你就来?”
他也有点不高兴:“三皇子殿下总去抓他,皇帝让我去守着,不过他也给我治好了身上的顽疾。”
泽漆疑惑:“什么顽疾?”
暗卫叹了一口气:“鸡眼...”
“...别的太医还治不了一个鸡眼?”思户羽的嫌弃溢于言表。
暗卫脖子一梗,“你们不知道,我的特别大特别多,可难治了,要不是他我都没法挡你一拳。”
思户羽听不下去了,不想再搭理他,对转泽漆问道:“现在怎么办?给他放了?”
泽漆想了想说:“你放了他还会来的。”
暗卫也接:“没错,这事好像挺急的,说不定下次我还得多带几个来。”
泽漆看了看眼身前那个虎虎生威的姑娘,对思户羽说:“将计就计,让他先带凫儿进去,我们跟着把老头抓了,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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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卫却说:“你们要抓他可以,得先把我打晕了,不然我没法交差。”
思户羽揉拳:“没问题。”
四人一齐往皇宫奔去,快到时,暗卫抱起李凫,随后跃进宫内,泽漆和思户羽悄悄跟上。
到袁赴住的院子时,思户羽奇道:“为何这老头在皇宫里还能单独住一个院子?”
泽漆则有点乐:“怪不得怀悯一抓一个准,不派人守着他就是个鱼肉。”
两人在房顶拿开瓦片往里看。
李凫坐在凳子上揉手腕,袁赴在旁边递了杯茶讨好道:“闺女,帮老头子一个忙好不好?”
李凫有些生气:“你要我帮忙自己来好好说不就行了,非要找人绑我,万一路上出了什么意外,谁还能来帮你?”
思户羽皱眉:“她是想帮老头?”
泽漆不以为意。
老头越发奉承:“是是是,闺女说的对,可是不绑你,我那徒弟他不让啊,他我又打不过...”
李凫把他摁在座位上,好声好气地说:“他不让,我可以好好跟他说嘛,他会听的。”
老头赶忙:“对对对,他最听你的。”
思户羽斜眼看泽漆,他竟然抬了嘴角。
李凫坐下喝口茶,对袁赴说:“那你说吧,我能帮你什么忙?”
袁赴对李凫耳语了几句,他俩听不清。
只见李凫听完面色严肃,皱眉思索。
半晌开口:“你有多少把握?”
袁赴:“三成...”
李凫:“那为何不让泽漆制这个药?”
袁赴:“他要是知道了,我,你,你们家,医馆那帮人,全都没有好下场!”
思户羽全神贯注地听:“什么事这么严重?”
忽然后背生风,思户羽瞬间抬手相抗。
来人咬牙道:“皇宫岂是你们随意踏足之地?泽漆?你是长高了吗?”
泽漆回头拉他:“殿下,这是朋友。”
“殿下?”思户羽打量了一眼晟怀悯。
“你们在这干什么?”晟怀悯纳闷也往屋里看去,本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