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的脑子不太清醒,抱着必死决心管不了那么多。
这次则是在清醒的不能再清醒的情况下被按着亲,根本无法在此时的阮澜烛手上挣脱开。
他的下颌已经被阮澜烛极大的力气掐的发红,在薄薄的皮肤上显露出暧昧的痕迹。
凌久时心如擂鼓,在这种压迫感中还要分神去关心有没有别人上来。
阮澜烛咬着他的唇瓣,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另一只下滑的手甚至伸进了凌久时的上衣下摆里,开始揉搓他的腰部。
靠,凌久时脑子一嗡,慌乱中抓住了旁边的门把手一拧。
身后的门吱呀打开,唇瓣在这种情况下终于稍微分开,两人跌跌撞撞倒在了房间的地上。
阮澜烛还记得护着凌久时的后脑勺一滚,凌久时就坐在了他身上。
门吱呀在他们身后关上,凌久时大口喘息着抬头,看见两张床上被褥整齐。
这是个没人住的房间。
于是他在迷茫中抬头,正好看见了柜子上红色南瓜。
靠,真是阴魂不散啊!
阮澜烛躺在地上,凌久时的手撑在他胸膛上,低头看见他的脸还是发红,眼睛也没有恢复正常。
“大爷的”
凌久时嘴唇都肿了,骂骂咧咧说:“死就死吧!”
说完,他趴下来,主动将红肿的嘴唇贴了上去。
阮澜烛揽着他坐起来,手指急切抚摸着凌久时的腰,过了好一会才松开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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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还跨着腿坐在阮澜烛身上,喘着气低头看着阮澜烛。
他的脸已经红不能见人,眼睛和嘴唇都是亮亮的泛着水光,白皙的下颌上带着红红的指痕。
“凌凌”
阮澜烛喉咙动了一下,深邃而浓情的眼里倒映着凌久时的影子,眼下的两颗泪痣都显出了万分的沉沦。
凌久时抬头看了一眼柜子上的南瓜,然后发现那玩意变小了。
看来只要亲密接触,红色南瓜就会变小,只有吵架,红色南瓜才会变大。
凌久时陷入了沉思,发现他走神了的阮澜烛眼眸一暗,背后的手指就钻进了凌久时的衣服里。
“嗯……”
凌久时闷哼一声,双手架在阮澜烛的肩膀上低头哑声问:“你干什么?”
“凌凌,你在走神”,阮澜烛很不开心的说。
凌久时心里一跳,立即抬头,然后见鬼的发现那个南瓜在胀大!
“什么鬼?”
他就差吐血了,舔了舔已经肿了正在抽凉风的嘴唇,然后疼的缩回了舌头。
阮澜烛属狗的,给他啃破皮了。
“整我呢?”
他又骂了两声,然后在阮澜烛凑上来的时候捂住嘴说:
“不行,破了,你换个地方”
“……”
阮澜烛忍的快要爆炸,低着头在凌久时脖颈间剧烈呼吸。
“凌凌,我真的忍不了了”
忍不了。
凌久时闭了闭眼,然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回头看了眼门外。
确定外面真的没人,他爬起来拉着阮澜烛进了浴室。
黏糊脚步拖拉着一进去就碰到了花洒,哗啦啦水龙头往下倾洒着凉意。
凌久时被水打的睁不开眼,哆哆嗦嗦说:“我,我带衣服了”
自从上次在菲尔夏鸟弄湿了衣服,他每次进门只要带包就会带衣服,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这下真是备上了。
阮澜烛听明白这话的意思,透明的水打湿头发,顺着他的侧脸滑过眼角的两颗泪痣。
那双含情眼隔着水幕直勾勾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