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里还在旁边仔细看:“这戒指还挺漂亮的哎,凌哥你在哪买的”
“没有,进门的道具”
凌久时如实说:“我和阮澜烛要刷门,碰上了别的组织,这是他们组织的进门道具”
“谁家进门的道具是戒指啊”
程千里稀奇的蹲着戳了戳那两枚戒指:
“还铺着花瓣,妈呀,这哪里像过门组织,这是喜事承包处吧?”
程千里童言无忌:“你和阮哥两个男人戴着这个,进门要是被看见还以为你俩是一对呢哈哈哈哈哈”
凌久时:“哈,哈哈哈”
谁说不是呢?这玩意给阮澜烛送过去,他不会以为自己要求婚吧?
等等……
凌久时突然反应过来,上次他在雪村第一次遇见阮澜烛,对方就送了他一个戒指。
那个时候他戴在脖子上,没觉得哪里不对,为啥现在自己要送出去就感觉浑身不对?
难道因为当时坦荡荡两条汉子,现在却成了一对汉子?
胡思乱想有时候真的会让人尴尬,现在凌久时就很尴尬,他啪一下合上盖子的时候差点把程千里的手指都砸了。
然后在孩子谴责的眼神中抱着盒子像贼一样窜上楼。
他进了房间,将里面的戒指盒拔出来,花瓣什么的全丢进垃圾桶。
但拿着盒子他还是感觉有点怪,于是干脆把戒指取出来塞进口袋里,然后走了两步又回来把盒子带上,这才去找了阮澜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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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澜烛正在二楼阳台的椅子上坐着,也不知道是看风景还是想着什么。
凌久时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问:“在想什么?”
阮澜烛早就感觉到了他来了,架着腿手指抵着太阳穴:“在想你突然来找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是那边的进门道具到了吗?”
“……”
一下就被看穿,凌久时突然觉得自己前面那些紧张行为都很无趣,掏出口袋里的戒指打开,朝着阮澜烛推过去。
看见里面的东西,阮澜烛眼里划过一丝诧异,然后深深的看着凌久时。
“你是要……”
“这是进门道具”
凌久时急忙解释,生怕被误会说:“我们两一人一个,进去了要记得摘下来”
“进门道具?”
阮澜烛放下手,持起来那个戒指盒,眼睑一抬问:“你确定?”
“是,是啊”
凌久时又红了耳根,他好像越来越容易红脸,不是红脸就是红耳朵。
阮澜烛光是看他的表情都觉得很有趣,于是收起戒指盒说:“我知道了”
凌久时看着他收好,空气和绿植的气息都变的清新,然后问阮澜烛:
“雪村的时候,你不是也该给我一个戒指吗?”
他还是问出来了,那时候也没问,只是暗示,但想来暗示太隐晦,阮澜烛直接无视了。
既然如此不如明示,要戒指的凌久时远没有送戒指的凌久时那么羞赧,甚至觉得自己问晚了。
但这么直白的话,阮澜烛却还是避开了不谈,甚至站起来揣着凌久时给的戒指走了。
被晾在原地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凌久时只感觉到了他下意识的躲避。
凌久时觉得不太妙,一个戒指而已,他为什么要躲避?
回到自己房间后,阮澜烛把凌久时给的戒指放在了桌面上,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另一枚比较大的金属戒指。
这个戒指一直在他身上,无论丢下多少次,都会在十秒后重新出现在他衣服口袋里。
因为这是高大威给的定位器,一旦凌久时拿到戒指被定位,所有的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