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轻声道:“奴才身份卑微,不敢。”
果然,齐逆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他就喜欢小奴这副不得意的样子,很有趣,笑了一声,“有何不敢的,朕让你说你便放心的说。”
死变态。
苗秧无语,垂着眸唯唯诺诺的道:“这些姑娘皆是高门贵女,奴才不敢瞧。”
齐逆脸色一沉,盯着他的脸,语气森寒,“朕说的让你瞧,你推三阻四,倒是敢?”
艹啊!也不知道有什么大毛病。
苗秧被狗男人阴晴不定的情绪弄得人都麻了,连忙请罪:“奴才该死。”
齐逆捏着他的下巴,一个用力,苗秧怯生生的看过去,对上齐逆黑曜的双眸,喉咙一紧。
他凑过来时,苗秧连动都不敢动。
后背抵在桌上,他仰着头。
薄衫落地。
……
真是荒唐。
齐逆里衣松垮,胸口上又是两道挠痕,见了血。
他双手叉在胯骨上,看着奏章上的一团糟,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胡闹。
快穿:玩脱了,被疯批变态们围堵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