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这首作品,现场演绎给大家,意思只有一个,希望大家明白,音乐这个东西,是真的特别美好的。就以这首歌,与诸位共勉吧!”
教室里安静了片刻,随后掌声开始响起来。
且越来越大。
老爷子笑眯眯的,回头从院长手里接过鼓槌,走到大鼓前站定。
徐正华抱着电吉他,试了试音——音响不算太好。
作为钢琴系学生,他的钢琴肯定是还可以的,但除此之外,他选修的乐器里,就正好还有吉他,电吉他接触的倒不算太多,但也玩过一段时间。
还好,不算很手生。
许志虎回头,“那就……开始?”
徐正华竖起大拇指,“可以。”
郑斐举起唢呐,“可以。”
老爷子七十多岁,这会子看上去却是满面红光,静默片刻,待教室内几乎所有的杂音都消失了,他的第一槌落了下去。
还别说,老爷子那么大年龄了,这鼓居然打得还是那么提气。
关键是他已经不看谱子了,看样子是记住了?
电吉他很快进去。
就一部鼓,一把电吉他。
徐正华倒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态度堪比在录音棚里那般,绝不是商演的时候能比的,然后,他开口,起唱,“寒沙茫茫风打边……”
这一嗓子出来,直接炸裂。
他给的胸声很足,显得极有力量感。
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现场听他唱歌,就这一嗓子,直接给震了。
“劲草低头丘连绵。
月儿空照千里酒,
抬头遥望北飞雁。”
教室里此刻其实安静得吓人,只剩一把吉他一部鼓的声音。
唱到“月儿空照千里酒”那一句时,徐正华的高音往外一打,顿时给人一种苍凉空旷之感,教室里不知道多少人都听得起鸡皮疙瘩。
不知道多少女孩子,此时看向徐正华,都是一脸花痴的模样。
袁维则是定定地看着他,一时间有些出神。
“黄河远上白云间,
一片孤城万仞山。”
动静有些大,不时地有人出现在大教室的前后门,后来者又把先来的人给挤进来,几句歌词的工夫,教室的前后门涌进来足足二三十人。
“羌笛何须怨杨柳,
春风不度玉门关。”
又是特别高亢的一嗓子,听得几乎每个人都如痴如醉。
许志虎老爷子的大鼓打得铿锵有力。
“哎嗨呦……
哎嗨呦……
哎嗨呦……
哎嗨呦……”
这是苍凉激越的声音。
极壮,极美。
痴痴地盯着讲台上的徐正华,不知不觉,袁维忽然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哎嗨呦……
哎嗨呦……”
没有人注意到的时候,唢呐忽然进去了。
鼓,唢呐,苍凉的男声。
一切的一切,都在完美地贴合着“凉州词”。
大漠的苍凉与悲壮。
边关的热血与柔肠。
随后就是一段唢呐的独奏——高亢激越。
坦白说,这段曲子在几十分钟前才刚刚出炉,无论是演唱者,还是伴奏者,拿到谱子时间最短的,甚至才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而已,实在是谈不上熟练,也就徐正华,可能是因为毕竟那是他写的,所以唱得还算流畅之外,其它的很多地方,其实三个人配合的并不算好,但是,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