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丽的春梦,梦境如何依然记不得了,但是梦中那种兴奋亢奋的感觉却没有忘记,然后……天亮醒来之后,多半就会发现自己——可耻的跑马了。
而此刻,下意识的一摸大腿根,摸了一手粘哒哒的,土鳖纵然脸皮再厚,可眼前还有两个老男人在,顿时一张脸也涨红,险些渗出血来。
再抬头一看,鲁尔坐在墙角捂着眼窝哼哼唧唧,而旁边的格林则笑得有些鬼鬼祟祟,又一眼看见了,地上还躺着一个女孩,玉体横陈,半裸而卧,那脸蛋模样,依稀就是昨晚喝酒的时候服侍自己那个女子……眼看这场面,土鳖心中咚咚打鼓:
难道……难道老子在睡梦之中,不知不觉就破了处了?
想到这里,脸色更是古怪。
“好了!”格林忍着笑,眼看夏亚衣服撕裂了,心想到底是年轻小子,行事如此急躁,看来胖子先前说这个小子是个雏儿,多半不假。格林算是好心,脱下了自己的外衣丢给了夏亚,笑道:“妈的,快穿上,把你裤裆的那根话儿盖住!我们在外面等里,赶紧出来走人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地上那个兀自昏睡的女孩,皱眉道:“唉,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他摸了摸怀里,摸出一个袋子来掏出一块金饼丢在了床上。然后过去拉了鲁尔起身,就出了房门。
夏亚抱着脑袋发了会儿呆,他心中隐约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头,可是这到底哪里不对,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看这场面,地上那个女孩赤身***,而自己也是光光溜溜的,这场面,哪怕是换个白痴看了,也会一口咬定是自己将人家“染指”了。
可……可自己分明记不得半点和这个女孩子做那事儿的过程了啊!!
他穿上格林的外衣,动作之中随手在床单上一抹,抓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散落在床头的火叉,却忽然目光一闪。
那雪白的床单上,仿佛隐约可看见几点鲜艳的嫣红,在床单雪白的映衬之下,犹如桃花盛开一般……夏亚呆住了。
用力抓了抓脑袋,才郁闷的自语道:“他妈的……听说女人第一次才会流血,难道男人第一次也会?!”
他倒也不是傻瓜,心中知道,纵然昨晚和自己圈圈叉叉的真的是地上那个女孩,对方在这种风月场所里,也必然不是第一次。
那么……见鬼了!难道这血难道是自己流的?
土鳖郁闷的走出房间。
他心中还有着一个可耻的疑惑:
老子……到底干了没有?
※※※出了房门,鲁尔和格林早已经等得有些心焦,拉了夏亚就出门下楼,到了楼下,就遇到了之前那个接待三人的女子,格林眼看对方等候在楼下,心中会意,从怀里摸出几个金饼来塞进了对方手里,然后挥挥手,拉着夏亚和鲁尔就告辞。
大概是今晚胡闹得够了,两个老男人将土鳖送了回去后就各自散了,夏亚回到房里休息,他虽然睡了一觉,但是毕竟还有酒意,带着一脑的疑问,蒙头又睡了起来。
只是这一觉,做的梦却又是乱七八糟起来。这次的梦,倒是货真价实的春梦了,梦中自己仿佛真的抱着个女人,来回翻滚,翻云覆雨——然后,土鳖梦中隐约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要跑马……可偏偏就在那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梦境里怀中那个和自己缠绵辗转的女子忽然仰起头来,粉面含春,可是那眉目轮廓,却赫然正是可怜虫!!
土鳖这一吓,本来那临门一脚,却顿时就被吓了回去,腾的坐了起来,坐在床头呼呼喘息,看着窗外已经有些见亮,土鳖心中后怕不已。
(妈的!我醉了!一定是因为老子喝醉了!!幻觉!都是幻觉!一定是幻觉!!妈的……老子怎么可能喜欢男人?!)就在土鳖心中疑神疑鬼的时候,忽然脑海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