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了。我们也没多大的本事,就想着过好自己的日子。有青子在,起码我们家不会看不起病,再难不会吃不上饭,娃娃不会上不起学。就这,比一百万人家都强了,还想什么?”
钟曲面色隐隐有些怪异,看向乔北严道:“六叔,看来青仔的无为心态,多少还是受了家里的影响。”
乔北严呵呵笑道:“是好事……慢慢来吧。”
李芳洁道:“港岛那边已经安排妥当了,青仔,你爹地妈咪去了后,住浅水湾的宅子。”
张青忙道:“六婶,公司那边已经订好酒店了。”
李芳洁生气:“那我们现在是不是也要去订酒店?”
张青呵呵笑着道歉:“思虑不周思虑不周。”
李芳洁白他一眼,道:“上次住孙阔海的宅子,六叔已经有些生气了,还胡说八道!”
乔北严还好,只是好奇:“青仔,你平京、魔都都买了物业,还准备去美国买豪宅买地,怎么不在港岛买?还让你爹地、妈咪住酒店?”
张青呵呵笑道:“还不到时候,明年再买。”
乔北严闻言目光一凝,和钟曲、李芳洁对视一眼后,叹息一声道:“看来你对港岛楼市的看法,持相当悲观的态度。昨天晚上俞世勋亲自给我打了卫星电话,希望能劝你压下《明报》上关于金融危机的报导。长实正在交易所展开今年最大规模的新股增发,这个时候《明报》对股市的唱衰,让他压力很大。”
张青微笑道:“言过其实了,《明报》不是财经报纸,再加上换了东家,受了不小的影响,所以相信的人不多。俞世勋打电话,是在打别的主意……”
钟曲笑道:“我也有关注南洋局势,青仔,继暹罗泰铢后,你好像没有对新元、比索、林吉特等货币出手?”
张青点点头道:“是。但是,在各国股市上布置的空头,都已经开始有所斩获,不过还不急,没到最大化。我没想到,我不急,盯着我的俞世勋反倒有些急了。”
乔北严笑道:“你在外汇市场上的收益,有心人还是能找到蛛丝马迹的。泰铢一战,足以让俞世勋都为之侧目心惊。俞家就是靠历次金融危机在股市上呼风唤雨,才积累下千亿家业。不然光靠卖塑花,下苦功夫熬楼盘,又怎么可能在二三十年间积累出如此庞大的商业帝国?泰铢一战的收益,不比他这次在港岛股市上的收获小。他可能在期待着你第二次出手,想和你联合一回。”
张青摇头道:“盛世投资的布局已经全部完成,多一分则过,少一分则不美,不会再节外生枝。”
乔北严有些唏嘘的笑道:“阿忠说,俞世勋的次子拿了五个亿,去做空新元,结果亏了个一干二净。新元跌了两天,第三天就恢复了过来,并且小幅上涨。做外汇的,没有不加杠杆的。那么庞大的资金流,一个起伏,俞家五亿港币淹没在里面连个水花都激不起。
五亿港币不算什么,但俞家可能发现了,你居然没有出手。新加坡没有出手,大马也没出手,菲律宾也没出手。而这几个地方,或者受波及影响小,或者各种起起伏伏,忙了一通收益没多少,就算有点,也还比不上银行利息。
青仔,如果你下一次出手判断成功,那等再回到港岛,你就是俞世勋等巨富家族,竞相邀请的座上宾了。”
张青沉吟稍许,道:“这些我倒不在乎……六叔,你知不知港岛哪家医药集团有底蕴,但经营的不怎么样?”
乔北严眼睛一亮,笑道:“青仔,怎么会对医药有兴趣?”
张青笑道:“你和钟生不是说我冇野心咩?娟子和我聊了聊后,我就发觉,除了传媒文化外,医疗领域也大有可为。人生百年,无非就是衣食住行,生老病死八件事。”
乔北严道:“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来,等回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