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考虑好了,我会让表兄来转告阁下的。”
曾蕤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就给出答案,她倒是不着急,回到客栈之中,就召来自己的亲卫,让她们先行一步,前去京城,将这一张图递交给平妃。
亲卫这才离开没有多久,曾蕤就接到了拜帖,上面请她去城里的丰乐酒店一叙。至于落款,只是写了一个故人拜见,曾蕤不知道哪个故人,不过既然是有人邀请她,她自然也不会拒绝。
到了丰乐酒店,小二看着她说:“曾相公,里面请。”到了里面的一处雅间,小二也不开门,只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曾蕤进去之后,就见到了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然后还有一个中年文士,这个壮汉对着曾蕤抱拳之后,就没有在说话了,而那个中年文士对着曾蕤说:“曾王妃,这是敝帮的副帮主司马武,至于小人是白纸扇。”
白纸扇也没有介绍自己的名字,曾蕤倒是没有奇怪,询问白纸扇,他们是不是漕帮的人。司马武点点头,准备说话的时候,白纸扇摇摇头,司马武继续闭嘴了。
白纸扇对着曾蕤说:“曾王妃,你一定很好奇我们怎么知道你的身份,只是前段时间,有一个人拿了敝帮的一件信物来这里,那是一件失传了七十多年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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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他不是为了送信物过来的,而是为了我而来。”
“不错,那人告诉了我们你的身份,让我们能够出手,让你最好呆在西京城,不能回到京城了。”
“看来你们并不愿意这么做。”
白纸扇点点头,恭恭敬敬地说:“漕帮众兄弟一直心向朝廷,这么多年,也是承蒙朝廷,全帮上下才有一口饭吃,不至于饿死。所以漕帮自然不会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听到这话,曾蕤询问说:“那么你们是否将这人给留下来了呢?”白纸扇摇头说:“娘娘,你也是武林中人,知道道义二字,我们不帮他已经是违背道义了,若是在将他拿下的话,会让武林人士笑话的。”
白纸扇说道这里,告诉曾蕤,他们虽然没有将这人拿下,但是也知道是什么人,这人是鬼府的人,如今正在拉拢武林人士,准备兴兵作乱。
关于这一点,曾蕤是没有想到的,这鬼府剿灭都快一甲子了,既然还有余孽在四处活动,不过曾蕤心想,这未必真的是鬼府的人,不过是陈王耍的花样。
但是对于武林这边,曾蕤不能不理会,他询问白纸扇,如今武林上的风向如何。白纸扇说天下承平日久,自然没有多少人愿意练武了,武林早就凋零了。武林的一些高人,基本都去当了教院和教头去了。
白纸扇说道这里,感叹说以前不入流的武功,现在都可以称霸一方了。所以这些武林人士比起军士可能都不如,所以曾蕤不用担心这些问题。
曾蕤心想这白纸扇可能是故意这么说的,免得朝廷又回像武皇帝一样,开始禁武起来。不过这武林没人是事实,自己也曾听到过紫云散人感叹过。
白纸扇说完之后,对着曾蕤行礼说:“娘娘,不知道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曾蕤感谢漕帮的人来禀告这件事,这一份恩情自己是记下了,只是曾蕤觉得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人怎么知道自己到了这里的。
这一件事知道的人很少,自己也就和兴亲王说过,至于一休,曾蕤觉得不会是。
白纸扇说自己也不知道,这人也旁敲侧击过,但是这人警戒心十分强,自己丝毫没有问出来。白纸扇告诉曾蕤,这一件事大概是有内鬼了,所以曾蕤要注意了。
曾蕤没有说话,白纸扇说他们可以护送曾蕤平安回到京城,白纸扇也暗示了,不止他们接到了命令,其他人也接到了命令,所以曾蕤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