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张老爷说是这样的,自己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出银子,自己就是因为看不惯官场这种默认规矩。
“李姑娘,你不会怪老夫小气吧,连打点的银子都不愿意出。”
曾蕤说自然不会,这一件事张老爷做的很对,若是自己靠着银子取胜了,那么自己岂不是和李成云一样了。而且这东西本来就是自己的,送了银子就如同这房子是李成云的,只是他们打点了银子,才从李成云那里抢来了。
张老爷点点头,让曾蕤放心,这一件事大不过一个理字,不过曾蕤是否有李大牛的信物。曾蕤说有,自己有一张李大牛写的信,这一封信自己呆在身上了。
张老爷说有这信就哈,到时候他们就看知县如何刁难了。曾蕤说是,他们现在见招拆招,看知县那边到底如何做。
出乎意料的是,知县在第二天就受理了,也开始升堂了,曾蕤自然不方便出现公堂之上,但是她也在外面看着,见这边到底的情况。
杨妹崽的丈夫将情况说了之后,知县先没有说话,让李成云到了公堂之上。李成云没有看到曾蕤,脸上有一些不满,对着知县说:“县尊老爷,为何不见那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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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妹崽的丈夫将事情再说了一次,李成云自然不依,说这骗子竟然敢状告他,自然不能避嫌,出现在公堂之上。
在李成云说完,张老爷也走上前,对着知县行礼,然后也说了这件事。知县见张老爷也出面了,避免得罪官绅,也就不在坚持。
接下里就是杨夫将事情说了一番,李成云听了之后,对着知县说:“县尊老爷,小生那一处住宅的确是李大牛的不假,但是这骗子却不是李大牛的后人,我怎能将我幺叔的房子随便送给外人。”
张老爷听了之后,将自己认为不假的事情说了出来,李成云听了之后,冷笑地说:“外人自然不知道,但是你们这些本地人自然是知道,也不知道你们从哪里找到了这么一个骗子,来骗我幺叔的基业。”
李成云也将自己的看法说出来,知县听了之后,对着张老爷说:“若是子嗣,自然有证据。谱牒之上,可见真假。”
听到这话,张老爷也将那一封信递上去,让知县可以验证一下笔迹,知县看了之后,询问说:“这个本县自然会找人验,但没有谱牒,本县一时间也不好断定。”
“县尊老爷,实不相瞒,小生这一次前来,也有一件事要禀告,那就是我幺叔一直没有子嗣,所以小生在族人同意之下,将我的二儿子过继到幺叔房下,继室承祧。”李成云笑着说完,递上了一张契约。
知县看了之后,对着李成云说:“这是你族之事,本官也不用过问。”
“县尊容禀,小生幺叔曾经将田租借给田家,如今他有了子嗣,自然应该将这些田地还回来了,此外幺叔的几处生意,也应该清算了。”
李成云说道这里,拿出了一张状纸,对着杨夫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他们只不过是想要贪下我幺叔的银子,所以找了这么一个骗子,可惜这些该是我幺叔的,终究是我幺叔的,别人终究是夺不走的。”
听到李成云这杨,曾蕤实在忍不住了,准备上前的时候,知县也说了:“不错,这些事情本县也知道了,这件事没有什么好说的,欠债还钱,自古以来皆是如此。”
“而且这人没有谱牒,想必是骗子无疑。”
看到知县就这么结案了,曾蕤走上公堂,对着知县说:“明府,本姑娘的谱牒可不是你想看的就看的。”
李成云见到曾蕤出来,大笑着说:“你这骗子总算是出来了,这样就免得县尊派人去捉拿了。”
知县听到这话,点点头,对着四周的捕快说:“将这人拿下,画好押之后,杖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