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道,是一个得道高僧,那天恰好在坐禅,没有出来迎接柳兆尹。
柳兆尹心中不舒服,从来被人巴结惯的他,自然记恨在心,于是找了一个歌姬,坏了这个明道的道行。
这明道和尚心想自己苦修了三十年,结果一朝被柳兆尹给坏去了,于是就心生嗔怒,转世投胎,不止要败坏柳大人的家财,还要坏了柳大人的家风。
最后,明道如愿以偿,柳大人最后落魄而死,无人掩埋。
李大牛听后十分不感兴趣,这轮回报应是在太假了,而且这种故事,他第一反应就是,为什么要投胎去当别人儿子,这不是很吃亏的一件事吗?投胎成为对方对头,不比这个好吗?
木思齐倒是深以为然,对着周霖铃说,自己也去见过柳大人的墓,这是大项国寺的人埋下的,对于这些和尚来说,他们也认为明道做的太过分了。
周霖铃得到了木思齐的支持,说不出的开心,对着木思齐说:“太好了,木相公你也知道。可惜夫君总是认为这是街头巷尾之说,不相信。”
李大牛连忙解释,自己不是不相信,而是因为自己不善于表达,所以让周霖铃误会了。
木思齐一笑,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一个丫鬟走了进来,在木思齐耳边说了什么,木思齐于是对着李大牛说:“本想陪着两位前去游玩京城,奈何姑妈有事相邀,小生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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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牛说无妨,等木思齐的事情忙完之后,他们有空在聊都可以。
李大牛送着木思齐到了门口,木思齐上了马车,挥手道别了。
“奇怪,奇怪,真是奇怪,为什么姑姑和侄儿坐在一个马车里面,难道不应该避嫌吗?”
周霖铃听到这话,忍不住笑着说:“相公,你难道还没有发现吗?”
“发现什么?”
“这位木相公是一位女公子呀,虽然她谈吐不俗,但是从一些身段,就可以看出来。”
李大牛摇摇头,说木思齐不是女子,自己不相信女子会有这般见识。而且木思齐说话豪迈大气,没有丝毫女子的拘谨忸怩。
最为重要的一点,那一日在茶室,若是木思齐真的是女子的话,肯定会下意思的避嫌,但是李大牛却能感觉到,木思齐丝毫没有这个举动,很自然的和自己谈话。
周霖铃笑着说:“这就是我为什么和你说这是一位女公子了,国朝不少千金小姐,就有这修养。若是相公你以农家的想法来判断,肯定会认错的。”
李大牛想了想,告诉周霖铃,他现在能够肯定就只有一点,这位木公子身份一定非同凡响,但是他肯折节下交,当他们是朋友,这一点就弥足珍贵了。这朋友之交,在与交心,而不是因为男女之分。
周霖铃笑着说:“相公,这位木公子的身份自然不凡了,这马车上,她的姑母就是曾经被誉为天下第一才女,才貌双绝。”
李大牛笑了笑说:“是吗?怪不得木公子才学这么厉害,原来是有家传的。”
“相公,幸好她是把你当朋友,否则肯定会惹出一件极为大的祸事来。”
李大牛一笑,说木思齐是不会喜欢上自己这头大黑牛的,这京城之中,才学比自己高的,数十位总是有的,样貌比自己好的,那就是更不知道有多少了,所以周霖铃可以放心了。
“夫君,她的身份我不好和你说,但是夫君,若是可以,你尽量还是避嫌,免得到时候真的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李大牛说自己知道了,他倒是不想问木思齐到底是什么身份,反正自己也不求木思齐,知不知道也无所谓。
李大牛和周霖铃一起前去大项国寺,这地方确实热闹,人声鼎沸,嘈杂不堪。
里面卖解的,卖药的,卖卦的,卖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