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怎么没和你一起来?”齐盛冕语气沉沉的问道。
齐莞露出天真可爱的模样,笑道:“父亲去了河下,说是要去兴修水利,治河患。圣旨来的时候,他并不在家中。”
“现在你父亲住在胡家?”齐盛冕眼底露出几丝深沉。
“只有我住在太姥姥家,父亲出门时间多,民女和弟弟在太姥姥家有个照应。若是父亲回来,民女和弟弟就回自家的院子了。毕竟,太姥姥和舅舅们对父亲总是亲近不起来。”
“噢——”
齐盛冕长吁了一口气。
他就说嘛,齐盛飞那么恶劣,胡家若是能原谅了,那他真是要把胡家的人抓来问一问,他们的良心去哪了。
不过,听到小丫头说胡家和齐盛飞亲近不起来,他倒是觉得心情好起来了。
齐莞小心观察着齐盛冕的表情,看到他瞳底的寒气散去,齐莞则是快速垂眸敛住了眼底的讥讽之意。
太姥姥一家开始的确是接受不了父亲,可是后来看到父亲热衷办学,根本没有传说中纨绔太子的模样,一家人渐渐也就接受了他。
到底是余晚的夫君,还是两个孩子的父亲,胡家不可能那么铁石心肠。
但是齐盛冕肯定不想知道这些,所以齐莞就顺着他期望的意思说。
探完脉,余晚立刻说出齐盛冕的心疾和头风发作时的状况,这让齐盛冕十分讶异,魏方更是像碰见了救星一样,甩着拂尘惊呼:“哎呦,莞姑娘快点治好陛下吧。每次看到皇上难受,奴才恨不得替皇上受罪啊!天子之驱,如何能经住这样的折腾呢?”
说着说着,魏方红着眼眶开始抹眼泪了。
陈学只觉得这太监太能演戏,可谁知转头就听到齐盛冕感动说道:“魏方,你能这般关心朕,朕甚感欣慰,赏赐你玉腰带一条。”
“哎呦!谢主隆恩。”
魏方跪地磕头,一副没见过世面受||宠||若惊的模样,可就是这俗气的样子,反而让齐盛冕放下了戒心。
“齐莞,朕的这毛病,你可能根治?”
“回陛下,治是肯定能治,就是要花费很长时间了。”
“很长时间?多久?”
“至少要一年,若是疗效不好,怕是三年也有可能。”
“……”
魏方又惊呼起来,一脸愁容:“这么长时间,那怎么治啊?!”
齐盛冕也是沉吟了下,觉得时间太久了。
不过下一秒,魏方似乎想到了好办法,喊道:“要不,莞姑娘住下来吧?反正这宫里地方多的是。”
魏方一边说,一边转头看齐盛冕的意思。
齐盛冕轻咳一声,道:“若是小丫头愿意,自然是可以的。”
就怕人家小姑娘不愿意啊。
魏方一拍手,欢喜道:“说起来,莞姑娘还是陛下的嫡亲侄女呢,这小住一段时间也是情理之中。是吧?莞姑娘?”
快穿炮灰女配又要逆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