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家寡人了?”ii
元培抬眼看了看来人,心知皇上与他的关系本就不一般,如今他又成了摄政王的未来姐夫,自然是关系更加亲密,皇上与他说话这般没有思量,倒是也可以理解。
高扬紧皱着眉头,虽说他与步锦瑟的婚事已经定下了日子,也确实是心中一块巨石落地。
只要想到日后那脑子少根筋的小丫头终于要归于自己的羽翼之下再不受任何伤害,他心中就有着一丝宽慰与欣喜。
忽然摇摇头,现在可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他眼下可是有一件十万火急的事情啊!
想到这里,高扬遂而又看向了元培公公,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开口道“劳烦公公去外面替下官把守,不得任何人进出才是。”
元培脸上的轻笑也慢慢变成了迟疑。ii
这位高扬高大人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就是大喜的事情,怎么全然不见他这个新郎官该有的喜悦心情呢?
似乎也意识到高扬此时凝重的表情,上官扶苏朝着元培微微扬起下颌。
元培也跟着急忙走了出去,顺手将宫门紧闭。
“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是婚前紧张?还是说……你想要悔婚?朕可告诉你,若是你想要悔婚,那朕可真是救不了你……你就等着摄政王……”
“皇上,臣有重要的事情,是完全不能开玩笑的。”
看着他凝重而又急切的神情,上官扶苏忽而长出了一口气,缓缓的从龙椅上站起来。
“说吧!到底又出了什么事?眼下朕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了,毕竟连淮王都已经死了……”ii
“……皇上,此时正是与淮王之死有关。”
“淮王之死?不是说是因淮王妃因妒生恨才会怒杀淮王吗?此事还有什么可说的?”
“臣……原本也打算以此结案,但却忽而,忽而就……”
“怎样?高扬,你这个人性子向来耿直,说话更是从未吞吞吐吐,因何今日却变了个样子呢?”
“皇上!”深施一礼,而后又无奈的抬起头,朝着上官扶苏无奈的叹口气。
看着高扬此时举棋不定的表情,上官扶苏一甩袖口说道“讲!”
“皇上,臣等在淮王被杀现场,另外发现了一样重要的东西,这才将整件事又朝着另一个方向继续发展下去了。”ii
“哦?什么重要的东西,会让你如此心绪不宁?你倒是说来朕听听。”
上官扶苏脸上不紧不慢对的表情,使得高扬极度的无奈,他低声开口道“皇上,现场发现之物,正是摄政王的随身玉佩,所以眼下外界已经开始有传言说此事并非淮王妃所为,而是,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摄政王为了皇上铲除异己,将淮王杀死之后又嫁祸给淮王妃的。”
“荒唐,简直就是一派胡言,皇兄此人向来胸怀坦荡,他又怎会做出这种鼠辈之事?更何况,事发之时,皇兄正与朕在一起。”
此言一出,高扬也跟着愣了一下,他慢慢抬起头看向了上官扶苏。
“皇上,事发之时,乃是日后之后,按照常理来说,皇上该是……该是休息之时了,那摄政王又怎会……”ii
他当然是跟自己睡在一起了……在步非宸躲避府上的如意夫人之后就搬进了皇宫,本打算住在偏殿,但是他怎么可能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还不是每天日落之后就磨着步非宸进了昭和殿,这其中他可是没少用自己的脑袋瓜子想办法。
但是这种事他又怎好对外宣称?总不能说是他与摄政王两个大老爷们整天腻歪在一起,白天尚可说是商量国事,但夜里也要同寝同眠,这似乎就有些不好说了。
看着上官扶苏此时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高扬再次低声开口道“皇上,这件事如今不知因何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