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俯身盯着上官扶苏,步非宸轻描淡写的开口道“让他死了这条心。”
嗯,自家媳妇儿还没太傻,看样子只要多加努力教导,日后定然会知晓如何捍卫自己的领地了。
想到这里,上官扶苏猛然间身子一转,步非宸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又被他按在榻上无法动弹。
面前这双饶是晶亮还透着一丝丝狡诈的目光,使得步非宸有些后知后觉的眨了眨眼。
“你,你好像……不,不怎么咳嗽了?”
糟了……上官扶苏面露狎笑之色“那还不是因为朕早上有乖乖的喝药,再加上你回来了,朕的心情大好,这病就好了。”
“……上官扶苏……你又骗我?”
“谁说的?天地可证,朕今早病得可严重着呢!”
话说到这里,却已经勾起步非宸的衣领,将一颗大头深埋其中,嗅着这熟悉的淡香之中略带的血腥气息,上官扶苏再次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记跟上官扶苏说了?
沉沉浮浮之间,步非宸想要努力睁开眼眸,却最终还是沉沉的睡下去了。
此时的冥王府该是风声鹤唳一般,三姨娘躲在房中,一边心有余悸的想着二姨娘的死;另一边却又不知该如何她的计划。
似是自从今早步非宸离开冥王府之后,小七就一直将自己关在房中不肯出来,任由旁人如何规劝都不肯露面;而另一方面,大夫人此时的表情就像是事不关己一般,以往她对小七可是从来都很上心的,这又说明了什么?
该死的步非宸,该死的二姨娘,该死的大夫人,所有人统统都该死……说什么凭她的身份难登大雅,他步非宸还不是仗着冥王府世子的身份才得以成为现在的摄政王,他凭什么瞧不起自己?
此时的步云裳恼火的将房中的一切都丢在地上。
满屋子的狼藉尚不能轻易化解她此时心中的嫉恨,可就在此时,似是有什么撞击着窗棂纸,发出轻微的磕磕碰碰的声响。
步云裳怒目转身,一下子就冲到了窗子旁边,一手将门窗拉开,大喊一声“谁?”
但四周静悄悄的,就连平日伺候在身旁的几个丫头也早已被她打发走了。
该死的,到底是谁在戏耍她?还是说……刚刚不过就是风声?
郁结的转身,却被身后那陡然多出来的一条身影吓得险些从窗子里面栽下去。
身后一阵疾风徐来,窗棂呼啦啦的声响,窗子在何时又关闭上了,连这一点步云裳都没能发现。
“你,你是谁?你,你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这里是冥王府,由不得你放肆。”
“哼,我放肆?怕是你说错话了吧?”黑衣人开口,竟然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步云裳紧张的倒退了几步,直到身子已经撞在窗棂上,终于止住了她的脚步。
“你是谁?你来这儿做什么?我……”
“我是来帮你的!”
“什么?”莫名其妙来了个人跑到你房中又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步云裳此时已经僵在原地,像是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一样。
“我说我是来帮你达成心愿的。”女子似是不耐的看了一眼面前的女子,为她这副呆傻的表情感到了一丝不耐烦。
若不是要帮助主子,她又岂会找到这个只知道逞凶斗狠,却根本就是个没有脑子的女人来办事?
似是心中无比的嫌弃步云裳,女子眼底的表情此时都已经慢慢的呈现出一种轻蔑之色。
“你刚刚说,你帮我?你帮我什么?”
“七小姐,眼下你最想要做的事情,不用我说你自己心中不是一直都很清楚吗?”
“我最想做的,我……你……你到底是谁!”
步云裳此时有些后怕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实在是心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