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说出来的,此话的境界已经深深地打动了他,他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你是哪年出生?生在什么地方?”
翁锐有点愕然,愣了一下道:“我是景帝前元元年出生在赵地邯郸,快十九岁了。”
众人不明所以,都看着天工老人,见他眉头紧皱,掐指测算,倏尔白眉一展,哈哈大笑:“哈哈哈,天意啊,天意!”
“师父,你说这是……”沌阳的话没问下去,已经被天工子抬手打断,但他已经惊得嘴张得老大。
“天工子,你这是……?”云枢子被他们彻底弄糊涂了。
“哈哈哈,天机不可泄漏,”天工子快活的笑道:“翁锐,这里的大殿你可以随便看,想看多少就看多少,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如果高兴,你就算拆掉几座殿也没问题,哈哈哈,哈哈哈……”
天工子说完,竟不再理会云枢子,起身飘然而去,走了多久还能听到他的笑声传来。云枢子疑惑地看向沌阳,沌阳也是笑吟吟地一脸无辜,摊摊手,耸耸肩,表示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