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就算要吃草,我也不能吃窝边的草呀!”
坠儿“呵呵”两声,“怎么着,是窝边的草不香,还是窝边的草配不上你?”
“饶了我吧!”权青城真哭了,“祖宗啊,你可饶了我吧,我就打个比方,想证明我对五小姐没有非分之想。今日之所以闻着酒糟味儿就激动了,是因为刚刚正在跟吴公公琢磨赚钱的生意呢!这一闻着酒糟味儿,我就合计啊,这不就是现成的买卖吗?”
这话一出,夜楚怜首先就笑了,“我还以为皇上手里有钱,根本不往这处想呢!就想着您要真的一直不往这处想,那我四姐姐这份心可就白操~了。不过那也证明皇上您日子过得好,看不上咱们准备的这些蝇头小利。”
权青城又激动了——“啥,啥意思?温言姐姐替我操心了?”
坠儿狠狠地翻了个白眼,端起茶喝了一口,愈发的觉得这个小皇帝实在太傻了。这北齐国让他做主,到底行不行啊?真是难为她家小姐了,十几岁的小姑娘要操这份儿心,有那个精力干点儿啥不好。
唉,这届皇上太难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