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了。”
权青画看向夜温言,夜温言想了想,说“或许说故事的人是无心的,但听故事的人里面,一定有怀着心事的,只是这事是不是与我们有关就不知道了。”
她微低下头,泛起隐隐不安,也说不好是从何而来的不安,总之就觉得这一趟船乘得不太平,十有八九是要出事的。
师离渊看出她不安,却也不知如何安抚,便只将人轻轻揽住,低声同她说“该发生的总会发生,该遭遇的也总会遭遇。若是这一路风平浪静,反而会令人更加担心。若有人想闹事,咱们迎着就是,正好也看看是何方魑魅魍魉竟试图劫持你我。阿言,你不是总怀疑本尊不会凡人的武功么?正好也让你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