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个汉朝中郎将疑惑地看着他的师叔,接着不安起来,“这一对有情人究竟是谁呢?”
“这事我也不很清楚,”青丘道长说,“梅朵儿回来后她会与你们说的。”
满屋子觥筹交错,司马相如心里忐忑着,却不敢告诉卓文君,只得独自煎熬着,好不容易才看见诺苏梅朵就出现了。
她只在门边晃了一眼,就在那里站着。
司马相如正要起身出去,卓文君却把头转过来对她说话:“妹子在外面等着我们说话呢!”
“还是到我的住处去吧!”诺苏梅朵见司马相如和卓文君到了,就小声地说了一句:“这事让夜郎王子听听也好!”
“究竟什么事啊?”司马相如更加着急,“是不是有关伏羲伏魔琴的事啊?这事不会真的与我和文君有关吧?”
“哦,师兄你放心,你和文君姐会白头偕老的呢!”诺苏梅朵说,“不过那张伏魔琴,我还是得去找找!”
“哦!”司马相如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呢!师叔说‘找不到伏魔琴,一对有情人十多年的厮守就要终结了’,我一听就指的是我和文君,你说这……这……”
“哦,那是我传声给我爹!让他略微向你透露一点,让阴司那边看着你对我姐在乎呢!”
“这——发生什么事了?”卓文君看着司马相如汗津津对样子,莫名其妙。
王子妃说着话时,她已经领着司马相如来到王子和王子妃的住处。
王子走出屋来迎接。
“是这样——”王子忙着给司马相如沏茶,诺苏梅朵却拉住了卓文君的手。
“发生了一次大误会,阎王那边打发人来了,来找我姐去阴司对质的呢!”诺苏梅朵说,“不过我姐与我结拜了姐妹,又是夜郎的客人,那边派来的无常只得给我先打了招呼才敢来拘我姐,怕我追到阴司去找他们到麻烦呢!”
“我?”卓文君大惊。
“真的没事了,”诺苏梅朵安慰地说,“我也顾不得小鹏和辽娆了,只传声给他们说我有急事,就和王子一同去了阴间了呢!”
“王子也去了?”
“王子要我不管到了哪里他都要跟着呢!”诺苏梅朵笑了笑,我们到阴间一问,才知道是我姐写给司马师兄的一首诗惹了祸。
“我写的诗?”
“司马师兄在朝廷做官,我姐独自在成都的家里生活,”诺苏梅朵问,“我姐夫太想我姐了,曾经委托过一个来成都选美的画工给我姐画过一张画吧?”
“是的!”司马相如说,“那个画工生性大胆,却喜欢恶作剧。他画完了画后,居然对文君说我正准备纳妾,文君一听慌了,就给我写了那首《白头吟》”
“司马《白头吟》?”卓文君已经记不得了。
司马相如见卓文君记不得了,赶紧背诵了起来——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日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躞蹀御沟上,沟水东西流。
凄凄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竹竿何袅袅,鱼尾何簁簁,
男儿重意气,何用钱刀为?”
“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呢!”卓文君说,“当时我真的是太生气了,好像还不只这首诗,还写了什么了呢!”
卓文君的眼睛盯着司马相如。
“除了这首诗。你还写了什么?”司马相如一脸的发蒙,他摇着头,“没……没有啊!”
“有,叫做《诀别书》,”这时诺苏梅朵说,“就是这篇《诀别书》惹了祸!”
“《诀别书》?”司马相如更懵了,“没有啊!”
“有!”诺苏梅朵说完,便把那《诀别书》背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