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好歹今天儿子订婚的日子,不好跟她吵,就起身进了屋。
沈辉早习惯了,吭完苹果擦擦手,就当个乐子听。
坐到十点,才去了对面楼上睡觉。
隔天一早,又爬起来去跟黄佩佩认门。
认门同样是必不可少的一道程序,订婚之后,要把女方家的所有在结婚当天请的亲戚都走一遍,一来认门,二来请人,还得背着礼物去,而且必须是双份,不能单。
通常是一箱牛奶加一个礼盒啥的。
要么两瓶瓶也算一份。
黄家的亲戚即使不多,加上娘舅家的,也有八九家。
沈辉最怕的就是这个,但却不能不去。
礼物也很普通,但在亲戚们眼里却很不普通。
牛奶礼盒在街上买的,这玩意都一样,也没太贵的。
不过又加了两条烟酒,烟是沈辉抽的,酒是五粮液。
拎着礼物上门,亲戚照例要给红包的。
半天下来才走了两家,沈辉和黄佩佩每人收了两个红包,亲戚给的别扭,沈辉收的同样别扭,不收还不行,真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委实不想再有第三次。
好些亲戚都还在乡里,大老远的去了不吃顿饭,难免看不起人家。
可吃饭又太浪费时间,家家都吃,认个门怕不是就要三天。
沈辉只觉要命,下午从黄佩佩舅舅家吃过出来,回县城的路上还商量“明天要不晚点再去,最好掐着点,等吃过午饭再去,坐一会就走,不然是真难受。”
黄佩佩眨眨眼“难受啥啊,我觉得挺好,好久没去过舅舅家了。”
沈辉拍着额头无语望向窗外,不知道说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