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沈辉跟老爹老妈说了一会话,家里就来人了。
二叔二婶过来没多久,三叔三婶也来了。
三叔进门后还跟沈辉开了个玩笑“沈家的董事长回来了。”
沈辉就呵呵笑,对这种夸赞已经完全免疫了。
貌似以前二叔和三叔每年来自家的次数十个指头都能数得过来。可现在,自己刚回来二叔三叔一家就全过来了,现实就是这么奇妙,即使亲人,也需要一些其他东西来衡量。
坐了一阵,三个姑姑家的人也都过来了。
甚至就连两个贵人事忙的表哥,还有已经嫁到市里,之前都好几年没登过舅舅家门的二表姐郑红梅也专程从市里赶了回来,拎着一堆东西今年第三次来看望大舅。
沈辉虽然有点不耐烦,但看到老爹老妈脸上的笑容,也就默默的忍了。
蛋臭被蝇咬,花香招狂蜂。
社会就这样,脱贫变富总会发生一些变化。
改变不了社会规则时,就只能习惯。
人太多,屋里很快就有些闷了。
女人们围在大卧室聊,男人们挤在客厅说事业,说职场。
沈辉听的多,说的少,听了一会就问三叔“叔,现在买地好买不?”
沈立伟问道“干啥,你要买地?”
沈辉笑着说“这小区不方便,买块地盖个房子。”
亲戚们都听的匝嘴,没人说话。
沈立伟问道“你想买多少?”
沈辉道“买个几十亩吧!”
沈立伟张了张嘴,买几十亩地盖房子?
这特么是要盖城堡吧?
大表哥苏永林道“去年来了一开发商要盖楼,县里在朱家庙征了五百多庙地,结果那开发商在南边出了事跑了,朱家庙的拆迁户三天两头上访,县里想把地退回去,可地都已经平了,那些拆迁户不答y县里也很头疼,你不认识徐县长吗,问一下看能不能买块地。”
沈辉说“那我回头打个电话问问。”
到也不奇怪这些亲戚怎么知道自己认识徐佑平,徐佑平回来肯定会打听自己的,三叔不可能不知道,三叔知道了,亲戚们该知道的自然也会知道。
从七点坐到十点,沈辉都快瞌睡了。
他有点搞不明白,亲戚们又不是几年了没见面,哪有这么多好聊的。
更头疼的事还在后面,几个表哥要请吃饭。
沈辉不想去,还被老爹给训了两句。
“有了两个糟钱,架子比老子还大。”
沈立国很不满意,外甥子请吃饭是给自己面子,到头来儿子却不给面子,这特么生你养你干啥,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哪能不训几句“你再有钱,根还在青河,你能保证以后不麻烦你几个姑爹了?人家请客是给你脸,你还忙的不行了。”
张金花听的不乐意了,直接怼了回去“还不是看沈辉发财了才贴上来的,你说的那么好听,去年沈辉回来请客的时候,你外甥子咋一个没来,人家咋不给你这个舅舅脸。”
“你少在那扇风点火。”
沈立国气的鼻孔冒烟,感觉当老子的威严都没了。
沈辉不吭声,就看老爹老妈在那怼。
沈涛和沈璐也在看戏,心里都在笑,但脸上可不敢表现出来。
去年请客真的是记忆犹新,自家请客几个表哥都说忙,一个没来,隔天沈谦请客,几个表哥全来了,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事搁谁身上心里能好受。
更别说老妈本来就对这边的亲戚有意见,哪能不记着。
第二天一早,沈辉给徐佑平打了个电话。
徐县长十分热情,一听他在青河,不等他开口,就主动请他吃饭。
挂了电话没一会,就收到徐县长的短信,吃饭的地方定了。
沈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