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年关越近,股市也越发低迷,似乎连市场都在等着放假过年。
春节前最后一个交易日,沈辉把股票全部清仓,还掉各种外债,把属于他个人的2400万资金全部转走,留了400万零花,2000万转到了期货账户上。
证券公司还特意打来电话询问,搞的沈辉有点不耐烦。
腊月二十九,老妈开始里里外外扫房。
沈涛和沈璐也放假了,被老妈使的团团转。
虽然平房有点小,但总是个家,过年怎么也得有点新气象。
老爹也高高兴兴的开着车时不时上街采买,鸡鸭鱼肉买了一堆。以往过年,总要算计一下成本,今年却不同,最小的沈璐也上班挣工资了,老大更是财大气粗,昨天晚上就给老爹老妈一人转了十万块过年钱,自然要过个肥年。
三十一大早,沈辉叫上沈涛,把对联贴了。
隔壁刘姨家的两个儿子也回来了,门口停了一辆大众朗逸,沈辉碰到两次,因为不太熟就只是点头打个招呼,到是两个儿媳妇挺洋气,听说都是南方人。
刘家小儿子比沈辉还小一岁,娃都两岁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说起刘家的儿子,老妈还一肚子怨气“周萍就是脑子有病,好好的日子不过,看她能找个啥样的,要是不跑现在我孙子也三四岁了。”
沈立国脸一沉“大过年的还说这个干啥?”
张金花沉着脸,到也不再提这事。
沈璐问“爹,都请吃饭了,今年过年不用去姑妈家吧?”
沈立国说“去,你哥两年了没回来,不去咋行,你两个表姐家也去。”
沈涛连忙抗议“姑妈家去就去了,还去表姐家干啥。”
张金花说“人家每年都来给你爹拜年,你们也得去回礼。”
沈涛不想去,道“爹是她娘舅,她们来拜年是天经地义,我给姑妈拜个年就行,去她们家干啥,上次和沈璐去吃个饭都吃的我憋屈,不想去。”
沈辉也不想去,不过有老二当出头鸟,他就没吭声。
沈立国也有些头疼,两个出嫁了的外甥女条件都特别好,但就是有点小气,沈璐回来后让沈涛和沈璐去了趟两个表姐家,结果吃个饭抠抠擞擞的沈涛都没吃饱,回来一说老妈都气的不行,但也不好说啥,默然了一会,道“去一下吧!”
涛沈没再说啥,一边扒饭一边嘀嘀咕咕的。
晚上吃过饺子,各家约在一起烧纸。
这两年环保抓的严,县城已经不让大规模到处烧纸,每个小区放了一个铁皮桶,所有人排队集中烧纸,那个憋屈就别提了,好在城外面管的不是太严。
特别三十晚上,相关部门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毕竟先人还是要敬的,也就一晚上。
七八辆车浩浩荡荡开出城,在一条去乡里的三叉路口处停下,在一块耕地里把祭品烧纸摆开,大人们烧纸钱,小孩子则撒了欢的跑来跑去或放鞭炮。
纸推太大,足足烧了半个多小时才烧完。
烧完纸钱,沈峰把弟兄们叫到一起,说“一会去给国叔辞岁,沈辉在家等着。”
沈辉点了点头,三十晚上给父辈辞岁是传统,一般都是小辈的约在一起,一家一家的给父辈辞岁,最后所有人聚到一起过大年,去年在二伯家,今年在二叔家。
回家等了一会,沈峰等人把家人送回家后很快就过来了。
大家站在客厅,一边作揖,一边大声给老爹老妈辞岁。
沈立国和张金花收拾心情,满脸笑容的忙着看座让茶。
喝了口茶,众人就赶紧起身告辞,去下家辞岁。
沈辉和沈涛也跟了去,给大伯二伯三叔辞过岁,最后到了二叔家。
今年要在二叔家过年,楼上装不下几十口子人,二叔早早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