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祖上没积德。”
打着打着,蔡成追上了儿子,一脚把他踹翻。他还算有理智,没有拿铁锨拍,而是用脚踩着儿子,从腰间拽出了裤腰带。常年劳作的粗胳膊舞动起来,“啪啪”狂抽。那小子不断惨叫,不过是真倔,就是不求饶,反而笑“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吧!x你个x。”
李大民看得感叹“这小子要是好好培养,长大了肯定是个人物,有枭雄的潜质。”
蔡成把儿子拽起来,院里立着根杆子,上面有绳子,他竟然用绳子拴住儿子的双手,用力一拉,把他吊起来抽。
我实在忍不住,急着对钟叔说“咱们是不是得做点什么,要不然出人命了。”
旁边有村民看看我们,低声说“你们是外村人不知道,他们家经常这么打孩子,孩子都练出来了,皮实得很,没事。你要冒头就麻烦了,他们会反过来打你。”
我看了看钟叔和李大民,他们两个都没说话。
我几乎可以肯定,当年侵犯王月的人肯定就是眼前的蔡成。这个任务难度太大,蔡成是个香臭不分的浑人,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答案?
蔡成把他儿子吊在杆子上,又抽了十几分钟,这才放下来。我原本以为这小子肯定奄奄一息,谁知道一落地,刚解开绳子,孩子就跟活泥鳅似的溜走,一路跑到院子口,躲进人群里,伸出头还骂“蔡成,气死你,气死你,我没事。等你老的,你总有老的那一天,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一溜烟跑了。
蔡成嘴里没干净,骂骂咧咧,烦躁地看了一眼门口的村民,破口大骂,有什么好看的。
人群这才稀稀散散都走了。
钟叔站在门口有些犹豫,估计是在琢磨该不该和蔡成直接沟通。这时,蔡成看到了我们,脸色不善,估计是看我们不像本村人,穿戴有大城市的气派,所以一时不敢发飙。
李大民走了进来“你好,你是蔡成?”
蔡成冷冷看着我们,一边栓着杆子上的绳子“咋的吧?”
李大民看看我们,钟叔做个手势,示意他但说无妨。
李大民道“我们这次过来,是想向你打听一件往事。”
“什么往事?”蔡成冷冷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大民想了想,掏出手机道“简单咨询一下,如果你能一些有价值的材料,我给你发个大红包。”
一听有钱,蔡成眼睛亮了“啥事,说吧。”
“大概在十二三年前……”李大民说。蔡成眯着眼睛,在回忆。
“村里有个小女孩,叫王月,不知道你认识吗?”李大民这么一说,蔡成反应极大,大吼一声“不认识!我是外来的,不是本村人,你上别处打听去!”
“我有红包。”李大民道。
“红包你妈个……”蔡成抄起铁锨,朝着李大民就砸过来。我们一看情形不好,赶紧掉头就跑。
我们一口气跑出好远,看他没追出来,李大民长舒口气“遇这么个混蛋。”
我烦躁地说“这可怎么办,这样的人油盐不进,没办法沟通,还怎么继续下去。”
钟叔若有所思“正面沟通不行,只能想想迂回策略。”
讨论了一会儿,钟叔还在想招儿。我和李大民头脑风暴,提出好几个构思,要么不好,要么不切实际。
眼瞅着来到中午,我们到村口找了家农家院吃饭,天很热,我们在外面露天找了桌椅。我看看表,这都快十二点了,一天过去一半了,今天晚上就得把任务完成,要不然王月就会困住永远出不来,而我就要变白痴……
一想到这个,浑身烦躁,饭也吃不下。李大民倒是胃口极好,给我倒了冰镇啤酒,说中午这一顿他来买单。
钟叔没有和我们说话,捻着珠子似乎在想什么,所有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