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卡在嗓子眼儿里,跟上次的情况一样,我是很想反手抽一顿这个小子,但理智阻止了我,心里憋屈,所以肉咽不下去,只能卡在了嗓子眼儿里。
这一次没有人应他,包括肖承乾这个家伙都没有冲动,我不知道肖承乾那一脉具体是怎么教育他的,但从我入门开始,师父曾经让我牢记在心的第一条训诫就是,道术绝不能用来好勇斗狠,更不可在普通人面前轻易展示。这是师门的两大忌讳!他问我敢是不敢,的确好笑了点儿。
我肯定是不敢的,因为在以前不管是与林辰的几次斗法,还是鬼市出手,都是事出有因,或者师父首肯,和他动手,就是犯忌了。
我咽下了卡在嗓子眼儿里的肉,又喝了一大碗米酒,擦了一下嘴,伸了一个懒腰,然后站起来,首先对那纪清说到:“我是真真的不敢,让你见笑了。”
然后对桌上的各位长辈抱了个拳,作了个揖,很是抱歉的说到:“各位长辈,承一大病初愈,精神有些不济,这酒一多,也就觉得扛不住了,想提前下席休息一下,望各位见谅。”
“也是,昏迷了两天,实在不易硬扛着,去休息吧。”首先体谅我的就是郑大爷,我到底没和纪清来一场无聊的斗法,多少也让郑大爷松了一口气,毕竟主人家在这里,斗法无论输了谁,主人家都觉得尴尬不是?
郑大爷一开口,大家纷纷表示赞同,除了那个红脸老者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做过分的表情。
一时间,要求斗法的纪清倒被晾在了一旁。
我礼貌的一一抱拳,感谢,然后就要下了席,这时纪清开口了:“原谅承一兄不敢斗法,是因为伤势未愈,不想让小弟占了便宜啊,那小弟随时候着承一兄。其实,小弟也只是想和承一兄切磋一番,让承一兄指点一下道术而已。”
这还没完了不是?刚才嚷着撕破了脸,这下又这般恭敬,我回头看着纪清,实在搞不懂这小子为什么就这般赖上我了,而他师长的态度也是这般的奇怪?
“不用候着我了,我说了我不敢与你斗法。”我一字一句的对他认真说到,感觉到了这时耐心已经被磨掉了一大半。
“承一兄,鬼市一战,圈中盛传你是年轻一辈第一人!你这样推三阻四,这不是弱了咱们华夏圈子年轻人的名头?要知道,不管是南洋,东亚,甚至西方都有圈子,看咱们笑话吗?”纪清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
“南洋?东亚?甚至西方,你说欧洲?好可惜啊,我一个也不认识,所以就管不了他们怎么看!更没有那个觉悟要抗住圈子的名声,你去吧,我现在认定你已经是年轻一辈第一人,历史的重任,圈子的光辉交给你了。”我的耐心已经被这家伙纠缠到了极限,眉头微皱的说到。
话刚说完,肖承乾就在我身后大笑起来:“哈哈,我可不承认他是什么第一人,但就是不与你斗法,你要如何?你待如何?你准备咬人吗?”说完话间,肖大少爷站起来,整了整衣服,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白手绢,擦了一下嘴,整套动作优雅无比,然后把手绢扔在了纪清脚下。
刚才还在大笑,此时他的神情已经变得有些阴沉,就如我同他第一次见面那样,他小声的对纪清说到:“老李一脉个个喜欢讲道义,心软的跟大姑娘似的,但我肖承乾不,如果你继续惹我,让我记恨上了,我可是睚眦必报的小人,跟毒蛇似的,真的。”
或许是此刻肖承乾的神情太过阴沉,也或者是肖承乾此刻的气势有些吓人,总之肖承乾说出这番话,那纪清是倒退了一步,一下子脸涨的通红,肖承乾已经自报了家门,而以他背后的势力和他的身份,他在圈中的名头也不弱,想必那纪清是听说过的。
而肖承乾组织做事儿,就真如肖承乾说的那般,可不像我们老李一脉那样好说话。
说完这话,肖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