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施主求什么?”
“平安喜乐,一生顺遂。”
“可谢施主给的八字是错的。”
“既受了我的香火,菩萨便该知晓我心中所想。八字而已,又有何用?”
“……谢施主的是!”
直到走出万福寺,项岩都没琢磨明白Boss和老和尚在打什么哑谜。
不过,大概,依稀,可能……跟他来的路上猜的一样吧?
肯定是。
上山容易下山难。
来的路上只觉得天黑路不好走。
可下山的路上,项岩只觉得眼前阵阵犯晕,多一眼就会提前到达山脚。
终于坐进驾驶座的时候,项岩有种腿肚子都在打颤的感觉。
反观来前黑了一路脸的Boss,似是心情好转了些。
“项岩……”
“在!”
“谢氏17楼不是健身房吗?没事可以去健健身,就你这个身体素质,还怎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Boss,我只是恐高。”
“……”
车子发动着,谢聿川的手机叮铃铃的响了起来。
那头,谢老夫人声音愠怒,“阿川……”
“好,知道了!”
挂断电话,谢聿川仰头向项岩,“回老宅!”
谢聿川走进正院客厅的时候,谢老夫人正在跟宋宛仪话。
只那满面怒气的样子,就知道气的不轻。
见谢聿川,显然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谢老夫人面色一松。
“你对楼做了什么?你把她……阿川啊……”
手里的龙头拐杖在地上笃笃笃的杵了好几下,谢老夫人沉声道:“你孟伯母又犯病了,这会儿在医院住着呢。国祥……”
想到孟国祥方才电话里那强忍怒气的控诉,谢老夫人抬眼着谢聿川道:“不就一个温暖,不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吗?你至于吗?楼到底是孟家大姐,你她一顿不就好了?你这样,可把孟家放在眼里,又把两家这么多年的交情都放在哪儿了?”
果然。
谢聿川冷笑,抬眼,“祖母,如果祖父还在,你觉得,他会怎么处置?”
谢老夫人顿住。
少年夫妻,相依相伴了一辈子,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谢老爷子。
老头子如果还在,以他的脾气个性,不会多阿川一个字。
毕竟,如今阿川是家主。
而且,事情已经发生了。
孟国祥来告状,老爷子只会问他为什么没管教好孟楼,让她做出那样恶毒的事来。
温暖是不值一提,可怎么,她都是谢家的人。
打狗还要主人呢。
别温暖是个人,她就是一根草,阿川摆明了要护着这根草,那无论是孟楼,还是孟国祥,都不该插手。
孟楼手伸的太长了。
她还不是谢家九夫人呢。
还有孟国祥……
敬着他,他是孟伯父。
不敬他,他P都不是,还有脸来告状?
谢老夫人不做声了。
想到孟国祥那些义愤填膺的话语。
再想到这段时间漫天乱飞的那些照片和谣言。
从浪漫的求婚仪式,到疑似谢九爷求婚孟楼成功。
一转眼,风向陡转急下,变成了一只耳的孟楼被保镖护送登上了前往暮南的飞机。
一想到那求婚仪式是谢聿川准备给温暖的。
谢老夫人的脸色更不好了。
“你不喜欢禾,又和孟楼闹到如此地步,全都是因为温暖,是吧?”
“阿川!”
谢老夫人的声音里带了气,向谢聿川时眼睛里满是失望和气愤,“我不知道那个温暖有哪里好,迷得你连分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