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似海深, 旧事如天远。
泪滴千千万万行, 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 了拼终难拼。 若是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这是一首宋词,此时,用这首词来表达陶菱儿的信上的内容,那是再贴切不过的了。
一颗无奈心,两行相思泪。
信上一行行、一个个娟秀的字体,犹如陶菱儿的一颗颗眼泪滴在吴心的心头,让他百感交集。
“草泥马!”
吴心猛的一拍摇摇椅的扶手就站了起来,跳着脚的骂起来,“耿子穆,你他娘的活腻不是?……”
“呸!……”
“陶景天你个老混蛋,你是嫁女儿还是卖儿女?还想用女儿换姜州,老子我先灭了那个姜州去……”
也难怪吴心生气,自己的女人被软禁起来,马上就要送给别人换城池了,能不急眼吗?
“子!”
吴心正抽风呢,老金头晃着酒葫芦走了过来,“干嘛呢!腿抽筋了,还是被谁踩到尾巴了?在这蹦来蹦去的……”
“抽毛筋?少爷我这是给人气的!”吴心咬牙切齿的道。
“谁这般大胆?敢太岁头上动土……”老金头笑道。
“还能有谁……耿子穆那个傻逼!”吴心怒道,“他娘的贼心不死,还在惦记少爷我的女人,他奶奶的!”
“哦!”
老金头抿了一口酒问道,“那你子准备咋办?不会拱手让人吧!”
“哼!让人……”
吴心用手指抿了一下鼻子发狠道,“惹恼了少爷我连南越一块给他娘的灭了……”
“老金头!收拾东西,明日回南塘,我现在就去进宫请个假,明早出发……”
“你子来真的?”老金头瞪起眼睛问道,手里酒壶也停在了半空。
“当然是真的!”
吴心着,就奔马车走去,一边走一边喊:“西门策!出门了……”
皇宫,御房。
益皇和范丞相、童尚三人刚刚从酒楼吃饱喝足回来,意犹未尽的喝茶聊天呢,大太监匆匆走了过来。
“陛下!吴心殿下求见……”
“哦!”
益皇放下茶杯问道,“这子不在彩虹街上吆喝,找朕何事?”
“不知道。”
大太监摇摇头道,“那脸色还一副生气的样子,跟他话都懒得搭理我……”
“呵呵!”
益皇好奇道,“让他进来!”
少顷。
吴心气鼓鼓从外面进来,瞅了瞅三人,拱手行礼:
“参见陛下!”
“见过范丞相,童尚。”
“嗯……免礼!”益皇抬眼了余怒未消的吴心,淡淡问道,“心儿何事?”
“请假!回南塘……”吴心翻了翻眼皮子回答。
“这么急!你那烧烤生意不是刚开业吗,这就走了?”
“你儿媳妇就要被人抢走了,我能不急吗?”
吴心瞟了一眼益皇,没好气道,“是去南越提亲,您这磨磨唧唧的,到现在也没安排,我再不回去,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咳咳!”
益皇喝在嘴里的一口茶差点没呛了出来,他尴尬的摸了一下嘴道:
“这不正此事的吗!范丞相马上就启程出使南越国,给你提亲!”
“咳!”
这下,轮到范丞相呛到了,心里,“陛下!你这撒谎都不带打草稿的啊!咱们是商量提亲的事吗……这不搁这喝茶消食的吗?”
可这会儿,他也不敢揭穿皇上,只好跟着点头:“对对对!我们正商量何时动身呢……”
“哦!”
吴心半信半疑的范丞相,然后拱手道,“有劳范相了!你去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