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也冷清的很,衣师妹他们.好像和本地人都不怎么来往的,也没见亲戚。”
“瞧见遗容了吗?”
“这倒没有。”
裴液点点头,手上动作又继续:“我朋友昨日碰到齐云的东家了,好像不是衣家的人——年轻,男的,面冷,耳上戴个坠子,纪兄有印象吗?”
“.”纪云茫然摇头,“不过.若说衣家近日把商会盘了出去,倒也说得过去。”
“嗯?”
“因为如今是没落了嘛,家主又去,想必也是支撑不住这摊子,为了些重聘连衣师妹都远嫁出去唉,也说不准,这些大人物的事情,我也是胡乱猜测。”
裴液点点头,话止于此。
他解下腰间的小木剑,在上面刻了裴液两个字递给男子:“以后,鼎运和翠羽的人可能会过来,那个.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戏院就可以开下去了。”
把自己的名字颇当回事地递给人家,于少年而言倒也是第一次,他不太好意思再看那枚小剑,提剑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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