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水平如何?”
“.尚可。”
“只要真练过两年便可!这般,我与你谈戏,你来帮我论论武。”他朝一旁的纪云示意了一下,“我们最好的武生,我总觉他打不漂亮,你帮我看看关窍。”
这事裴液当是欣然为之,满口答应。
倒是纪云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在老人的催促下用心练了一套功夫,室中一时虎虎生风,最后他挂着薄汗停下来,有些忐忑地瞧着裴液。
裴液却有些哑住了。
他发现自己想岔了,修者和武生实在是两种行当。
修者是要打得过别人,武生却是要打得漂亮,裴液对前者颇有研究,对后者却有些转不过脑子。
憋了半天,他才蹦出一句:“你刚刚这一脚踢出时脚尖须得绷直,发力也得够,不然是踢不到人家咽喉的。”
“.”
老人连忙上前把住他小臂:“你莫教了!这出‘原上斗’对戏的是我,他若踢到咽喉上,便把我踢死了!”
裴液尴尬捂脸,一老一少哈哈而笑。
最终裴液还是努力把脑子换过去指点了几处,最后要掏银子时却被老人笑着按住手臂:“你先把本子拿去看看再说,这戏有些难想好了再来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