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拔出金刀,快步上前,雷克敌冷冷一笑,道:“霍六,这个老头似乎不大济事,就先让给你了,昨晚酒喝得太多了,我先喝杯茶水解解酒意。”
霍六闻言,信步走出屋来,就那么背着手,仿佛根本无视持刀而来的魏建南,魏建南厉叱道:“还请阁下拔刀应战。”
霍六那张极是普通的脸上有了几许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笑着说道:“对付你这个干巴老头,还用拔刀的话,我这十几年的武艺岂不是白学了。”
魏建南气得哇哇直叫,然后就是一声暴喝,“是你自己不自量力,可不要怪魏某无情了。”说话间,金刀划起一道惊天长虹已是急攻而出。
霍六轻嗤一声,道:“花架子而已,什么‘金刀门’,恐怕是路边打把势卖艺的吧。”
魏建南怒极,刀光舞的水泄不通,心中的怒气随着刀光发挥了个淋漓尽致,招招夺命,式式追魂,看来他的心中此时已是充满杀机。而现在的他更是气急了眼,也杀红了眼。
可他急,霍六却并不着急,他不但不着急,反而是一副很从容的样子,步履也很轻松,但尽管如此,魏建南的金刀却也伤不得他分毫。
那个中年修士轻笑道:“魏门主稍安勿躁,这个小哥是故意气你,你也是老江湖了,心浮气躁可是临敌大忌。”
这些道理魏建南当然懂得,只是,此时如若要不再心浮气躁根本就不可能,因为即使他此时心静如水,但是面对眼前这样一个强大的对手,他知道,自己已挣扎不了多久了,失败或者被辱已然在望。
魏建南的心中除了浮躁,此时其实还多了一种感受,那就是绝望。但是此时,除了拼死挣扎,他已没了丝毫退路。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如同闲庭信步一样的和他游斗,当他知道,这个敌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自己必遭重创。
压力在刀光中一点一点的侵蚀着魏建南的心。
恐惧已经充满了魏建南的双眼。
而就在此时,魏建南忽然觉得周身一下子轻松了、解放了,因为他眼前左冲右突的对手忽然凭空消失了。
魏建南丝毫没有因为现场的变故感到欣喜,他只是在震惊之余,感到了深深的惧意。因为,这个现象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值得恭喜的是,他心中的答案是对的。因为就在霍六的身影刚刚消失以后,他顿觉身后有一股大力向自己脊背袭来,这时虽然早有防备,但已是躲闪不及,他的身体立时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斜飞出去,他在百忙之中,猛地借势在落地之时向前滚去,虽然样子极不雅观,但却并未受到什么伤害,否则,恐怕内伤一定会有的。’
霍六背起双手,冷笑道:“下一个谁来?”
那样子仿佛他不是在打架,而是在颁奖一样。
看到他如此了得,现场当下无人接话。
见他如此嚣张,中年修士身边那个虬髯大汉已然滚鞍下马,大步走上前来,道:“既然小哥如此张狂,常某就领教阁下几招?”
他也没有亮家伙,而是挥拳向霍长卿打来。
那一拳生猛至极,风声霍霍,其快如电。
看到这一拳,霍长卿立时知道今天怕是遇到了劲敌,慌忙闪身躲过对方猛烈地攻势,却没有硬接。
那大汉见一击不中,第二拳便又已打出。
这一拳比之上一拳,只能再加一个更字。
更猛,更快,更刚,更硬。
这一次,霍长卿居然做了一个谁也料不到的动作。
这一次,霍长卿居然飞身急退到雷克敌身旁,叫道:“点子扎手,这一个我让给你。”
他的话音刚落,雷克敌业已挥拳迎上,只听天崩地裂一样一声巨响,雷克敌与那个壮汉几乎同时退出五六步,那个大汉极是惊诧的看着雷克地道:“小哥,好样的,再来。”
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