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能够指望我,还有我们,你真以为战争失败之后,谁会放过法兰?谁会放过你?所以只有指望我们胜利,那就共建我们一体化的世界。”
贝当饮尽酒:“放心吧,我的盟友,法兰的后勤永远为了轴心打开,至于游击队,我会亲自带宪兵去围剿,治不了那群毛熊,我还治不了他们?”
“贝当先生,那法兰剩余的资源……”
“宁赠友邦,不予家奴啊,我的盟友。”
于此同时,法兰许多文化名流也积极参与舆论转向,纷纷发表作品盛赞德国军人制服帅气,“与其健美的体魄是绝配”。
同时还不忘嘲讽英国人的仓促撤退,“把法国美丽的海滩弄得一团乱”。
更是不要面子的人则声称耻辱的不是被德国击败,而是受到了英国人“对欧洲大陆居民的又一次居心叵测的蛊惑”。
而真实的记者记录了当时沦陷区的实况则是:“民众发自肺腑地欢迎征服者,年轻女子跳上摩托车挎斗又回头向家人挥手微笑。咖啡馆坐满了说德语的平头士兵,法国人毫不在乎地挤进去一起喝咖啡。眼看着同胞自贬为鸵兽,甘于枉屈,令人扼腕。”
浪漫美丽的巴黎,似乎从未收到过战争的影响。
似乎投降之后的巴黎与坚守的圣彼得堡,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