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你来我院子一起吃,可好?”
晴霜“啊”了声,又是阿秋一声,然后紧张得有些不知所措。
江陵:“不方便?若是不方便,那待会熬了姜汤,我给你送过来?”
晴霜见江陵颇是诚恳,且目光纯澈,便问道:“江公子,对所有姑娘,都是如此吗?”
江陵随口道:“那我可没这么闲。”
在他看来,既为邻居,寻常相互蹭个饭也不是甚么问题。若不是邻居,只是等闲,那自然也就不会如此了。
晴霜听他这么说,认真想了一下:“如此,晴霜晚上自当从命了。”
江陵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了!”
晴霜欠身道:“公子慢走。”
“你也不必这么客气的。邻里之间,太见外可是不好。”江陵走出几步后,忽然对她示意:“对了,回去擦擦脸,要不然可就不是晴霜姑娘,而是猫儿姑娘了。”
晴霜懵懂地摸了摸脸,这才发现自己脸上似抹了不少泥巴。
原是之前受惊吓的时候,捂脸的动作,将手上的泥渍给抹到了脸上。
呀!
晴霜又是轻轻惊叫,慌忙转过了身去。
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心儿乱乱的她,终是匆匆跑了回家。
到家略作洗漱,照着镜子的她,想起刚才之事,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才第二面而已,便将糗样都给他瞧见了。’
这时,她屋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她从房里凑出头去看,见是侍女彩玲来了。
“小姐。”
彩玲在布满鹤望兰的篱笆外,看到了她,朝她招呼着。
“彩玲你怎来了?”
晴霜出来开门,
却是刚将门儿打开,只见外面不止站着彩玲,彩玲身边,还有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且带着个郎中。
她一出现,那中年男人便笑着说道:“今日听闻晴霜姑娘意外落水,唯恐姑娘受寒,特请了大夫过来,与姑娘瞧瞧。”
晴霜脸色原本还算晴朗,此时却如罩寒霜。
她没理会那男人,只对彩玲说道:“你怎过来了?”
“小姐……”彩玲也不好意思,她并不是自己要过来的,而是受人之托,带别人过来的。
晴霜:“我如今已离了烟雨阁,已不是你的小姐了。”
彩玲见她生气,忙道:“小姐,你莫生气了,刘员外是真心想对你好,一得知你落了水,他还特意请了郎中过来。你若是……”
“闭嘴,你若是为别人而来,那就尽早离去吧。”
晴霜说着就要关门。
彩玲则抓住她的手,继续说道:“小姐,你真以为你离开了烟雨阁,就能自己一个人独立生活了吗?我们女人一辈子,是不可能靠着自己活下去的。总得有个依靠。刘员外是真心的对你好啊,小姐。”
“够了,我以后也不想再见到你。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晴霜撒开彩玲的手,头也不回就将院门关了,回了房。
见她这般决绝,侍女彩玲倒像是心中早有数一般,对刘员外说道:“看吧,她的脾气便是如此,今日早上妈妈不过是说了她几句,她就真的投窗跳河了。刘员外,你要想娶她,怕是难了。”
刘员外却不死心:“难道就真没有别的办法了?若彩玲姑娘能寻法成全鄙人,那事成之后鄙人必有重谢。”
彩玲眼珠一转,也是心动。
今儿带刘员外过来,她就收了一笔好处。uu看书 刘员外人是大方的,出手就是二两银子,仅是带个路而已。
彩玲:“若事成,刘员外怎般重谢?”
刘员外呵呵一笑,从这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忽然伸出五指:“五十两,如何?”
彩玲作为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