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教。彻底走到了国家民族的反面。才有元清这两次被异族彻底入主中原,主宰神器的屈辱和民族血泪史。
所以秦诤,既然有幸来到此世,他就绝不会再让儒学一家独大下去,魔门两派六道传承的百家遗学,就是他给儒学准备的竞争对手。他准备从根子上,掐断此界后来的“礼教伪君子、犬儒”,诞生的可能性。
当然,两派六道如今也是问题多多,也需要改造。暂时来说,泥沙俱下的魔门,还不够资格成为儒学的对手。
“叶社长不愧道家高人,果然渊博,知晓我圣门诸多秘幸。”
听罢秦诤一席话,祝玉妍目露喜色,以为找到了志同道合的道友,赞了一句后,便说道:
“社长既认我圣门同为一脉,如此,你我双方便存在着合作的基础。只要社长得势之后,肯支持我圣门转入明面,恢复正统地位。本座便可在此许诺,除了我阴癸一脉,将全力支持社长之外。我也可以去游说其余七脉,支持社长,横扫六合,一统天下!”
祝玉妍双目露出强大的自信,罩定秦诤,她相信,在自家表达魔门的支持之意后,天下任何一路诸侯,只要脑子没进水的话,都不会明确拒绝。
果然,就听到秦诤回道:“阴后若有心合作,贫道自是不会拒绝。”
顿一顿后,又道:“但是…”
众所周知,但是之后,就准没好话。祝玉妍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化为乌有,转为凝重。
就听到这叶道人续道:“魔门虽是百家遗学,份数华夏正朔。但毕竟已转入地下多年,如今也是良莠不齐。阴后若是舍得自我清查,清理门户。待得去芜存菁,正本清源之后,方为你我双方,合作的基础。”
祝玉妍眼神就是一凝:“叶社长,不妨说说。在你看来,当今圣门,何为芜?何为菁?”
“阴后何必明知故问?”
秦诤就肃然道:“阴后扪心自问。若赵德言这等,因内部争权失利,就不顾大义,愤而投靠突厥。使我华夏绝学,流落异族,壮大异族武力。如此等令亲者痛仇者快的行径,与汉奸何异,你说该不该杀?”
“再如四大寇之流,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先贤传下武学,以教民众强身健体,以抵御外侮。这几个畜生倒好,一身得自先贤遗学而修出的武功,没用到胡人身上,反而冲自家人下手。如此丧心病狂,怙恶不悛之辈,你说该不该杀?”
“再如巴陵帮,香玉山,陆抗手之流,拐卖人口,害得天下多少人,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此等丧尽天良之辈,你说该不该杀?”
“还有如你阴癸派魔女旦梅,喜怒无常,残忍好杀,就算是不通武功的百姓,稍有不合心意,激怒到她,也是立下杀手,毫不迟疑。”
“还有魔隐边不负这色中饿鬼,仗着一身武力,不知坏了多少良家清白?如此等心中全无半点底线,肆意妄为,残害生民之辈,你说该杀不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