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惊棠乖顺地不再动作,只是瞧着靳郗这样子,到底是大胆地问道:“靳郗,你要不要我帮你。”
想了想,在靳郗尚未回答之前,晏惊棠又说道:“或者,你想要的话,我也可以。”
话说的有多大胆,晏惊棠就有多害羞。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她居然会对一个男人开口做这种邀请。
可对方是靳郗的话,她很愿意。
靳郗本就已经要在失控的边缘,晏惊棠这话,无疑是在他的心上点燃了一团火,唯有在她的身上取水才能浇灭。
他呼出的气息都好似火灼,烫着的不只是晏惊棠,还有他的理智,正在寸寸烧烬。
靳郗捏了捏晏惊棠的颈子,说道:“你这是在引我借酒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