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利,那所要牵扯的问题可就大了。 温长河不仅要保护自己,更要保护那一位,若是给落下了把柄口实,那才是得不偿失。 靳栩年倒是没有这么多的心思,只不过是自从知道了晏惊棠成了自己的三婶,他就久久无法缓过神来。 尤其他现在除了养伤,就是在写毛笔字,梦回刚回国的那几年,被爷爷和三叔压着写书法,简直噩梦连连。 恰在这时,晏惊棠说:“芷一说你在抄书,抄了多少了,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