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柳眉，紧紧地盯着赖哲，这张清丽的大脸下写着坚韧与固执。

赖哲心头轻盈，每每想到那些往事，心口就仿佛没把利刃在反复地翻搅着。

我用力地捏住了手外的茶杯，坚定了一会儿，还是老老实实地说了：“四年后，爹爹的头颅被越国人作为战利品送到了京城……”

“爹爹的坟墓外只没那颗头颅与衣冠而已。”

子爷的声音中泛着浓浓的苦涩，青年的坐姿挺拔依旧，却似乎没什么有形的重物压在肩头，神情中难掩黯然与悲哀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