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还能挣点轻松钱。
而且饭店里面,来来往往的司机也多。
在那里面上班,热热闹闹的该多爽?
原本生产队里的社员们,大多数家里,都能轮得到挑选一个女儿儿子、或者是儿媳妇。
去生产队里的饭店里,当服务员或者是打杂。
要么就是去搞卫生,或者去停车场里执勤、维持秩序。
甚至是帮那些司机洗衣服、缝补一下他们的袄子。
或者是把汽车的篷布上有破损的地方,给帮忙缝一缝。
而干这种杂活的话,是属于社员帮司机的忙,饭店里并不会从中抽取利润。
所得的酬劳,饭店全部都会交给社员们,归他们个人所得。
也别小看了这3毛5毛、块儿8毛的微薄收入饭店里每天来来往往的大货车上100辆。
光是给司机们洗洗衣服,缝补一下破损的篷布,这一笔收入其实也很可观的。
大家也好借此,给家里挣上一点外快。
但是王瑞瑞心心念念的,只想去饭店二楼的招待所里干活,帮忙整理床铺、叠叠被子什么的
这本就是一个挺大胆的娘们,加上村里人都在说,高瑞是个豆芽菜。
因此罗旋又怎么可能同意,让她去饭店里面工作呢?
十里铺生产队的饭店,只给司机和来来往往的旅客们,正常的食宿服务
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大车店,又不是肉铺.
处置完高鹏两口子。
罗旋把目光转向、有点忐忑不安的那个后生:“怎么样?拿出你忽悠的本事来,如果能把我忽悠过去,你也就没事儿了。”
“额,额哪敢啊,罗、罗领导。”
后生局促不安的直搓手:“我就这么一回,您饶过我以后额再也不敢了。”
“嗯,抓住哪一回,就算是哪一回?”
罗旋打个哈欠,“收起你那套小聪明吧。话里话外的,你还在推卸责任、还在打算把别人往坑里带.”
那个后生好像已经吃定了:十里铺生产队的干部们,应该不能把他太过于怎么样。
因为一旦处理他、处理的太严重了的话。
拔出萝卜带出泥。
那样一来,高鹏两口子势必也逃不掉落个凄惨下场。
见眼前这家伙,确实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
罗旋摆摆手:“高鹏,你去把民兵叫过来吧。把这家伙捆起来,先打上一顿再说。”
由于此事关系到高鹏自个儿家,一家人的未来。
所以高鹏不得不硬起头皮问:“然后呢?”
“然后?”
罗旋冷笑一声,“这人蓄意破坏我们十里铺生产队的、农业建设事业。
他不愿见到广大群众过的日子蒸蒸日上、越来越好.内心阴暗的他,便处心积虑携带着全套作案工具。
蓄意前来破坏我们生产队的水利建设工程、并且企图杀害我们生产最正直、最为公正无私的的农村干部李会计。
以借此妄想让我们,不得不停下水利建设事业。以达到他破坏我们广大群众的劳动成果、扼杀全体社员们的心血的险恶目的.”
“我!我踏马哪有啊?”
后生被吓了个半死,“我就提了二斤饸烙粉过来,哪有什么作案工具?”
罗旋悠悠道,“有!高鹏家的院子里,就放着有现成的锄头、铁锹。”
后生大急:“那又不是我的!”
“那就是你的。”
罗旋叹口气,“因为我们全体社员、和生产队干部,都能证明这一点。”
那个智商很堪忧的高鹏,居然还傻乎乎的问:“我们生产队里的围堰、和引水沟渠都好好的哪有被破坏?”
这憨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