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那汉子,晃晃悠悠爬起来,“我们勐人,不怕喝酒!来来来,哥儿几个,起来继续喝!”
在这些拉煤车司机当中,其实也有几位女司机的。
开拖拉机的女社员,都能开成铁娘子、突击手。
在这种背景下,有开大货车的女司机,其实也是很正常的。
见到有三位女司机,正趴在桌子上睡觉,罗旋开口道,“师傅,你看人家女同志都喝醉了。你们还是上去好好休息一会儿,到了中午再喝行不?”
汉子浑身酒气的凑上前。
一把搂住罗旋的肩膀,“朋友,你知道我们过‘白节’,是怎么过的吗?不喝上个三天三夜、五天五夜的酒,那也叫过节?”
他们的白节,
其实就相当于我们的新年。
罗旋叹口气,“草原上的雄鹰,也有回到窠臼里休息的时候。
师傅,你已经喝醉了,先去休息一会儿吧。”
“你看不起我?”
汉子不依不饶,“谁说我喝醉了?信不信我出去用雪擦把脸,我还能陪你喝两天两夜?”
“如阿拉坦,你说是不是?”
汉子扭头,推了一把趴在桌子上、巍峨如山的那位女司机,“起来,咱陪着这个小兄弟,继续喝。”
女司机颤颤巍巍、迷迷瞪瞪站起身。
只见她眼如铜铃,胸前如同挂着一对李元霸的铜锤。
屁股有最大号的箩筐那么大!
“小兄弟,你是男人么?”
女子上前,接替那位汉子一把将罗旋给搂在腋下,“说!你是不是男子汉?”
罗旋微微挣扎了一下。
挣脱不了...有一种被陷入海绵堆里了的感觉。
“算,算是吧。”
无奈之下,罗旋只能硬着头皮回道,“同志你有何指教?”
“哟呵,还搁姐面前,整这些文明词儿呢?”
女汉子一拍罗旋的后背,“光说不练,就是个牛粪疙旦。来来来,咱先干几碗乃酒再说!”
这些司机,他们常年累月漂泊在路上。
在他们的车上,自然是带着不少马乃酒、风干肉、甚至是烤包子这些东西的。
另一个司机一听说喝酒,原本睡得鼾声如雷的他忽然惊醒:“喝!你们在这里等着,先把菜备好。我去车上拿酒,拿肉。”
说着那个司机便跌跌撞撞的,出饭店的大门。
径直跑隔壁停车场,寻酒去了。
实在是醉的厉害的他,在出门之时,甚至还把饭店里挂着的棉帘子。
给“哗呲”一声,给扯了下来...
“我去热热菜。”
罗旋费力的抬起如阿拉坦,那只粗如牛腿的胳膊,“你们稍等一下,我把这些菜,重新热热。”
那女汉子嘿嘿一笑,很是爽朗的拍着胸脯道,“热什么剩菜?把蒸笼上的八大碗重新热热。
咱们摆桌全新的席面儿,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场。”
拉煤车司机很辛苦,但同时他们的工资也很高。
人家,不差钱!
至于什么喝了车不开酒?
在这个时期,没那一说...
等罗旋跑到后厨,只见整个厨房里擦拭的干干净净,东西摆放的规规矩矩。
但后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想来是那两位、从巴蜀请来的厨师,他们昨天和大家伙儿一起喝了一顿酒。
估计他们的酒量不大,结果到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
看看左右无人,罗旋运起意念闪身进入了空间。
空间之中,
还是原来的样子:那一枚熠熠生辉、通体散发着红光的道家圣物“秦紫玉”,依旧还是悬浮在空中,纹丝不动。
空间里的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