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缺你一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富贵婆姨抽噎不止:“人家被火车撞死了的,还能赔380块钱呢?”
李会计叹口气,“傻婆姨呀!那是城里人的价钱,是有相关标准的。咱生产队里的社员,可没那么值钱。”
随后李会计,当着众人的面。
给白富贵的婆姨仔细解释:为什么白富贵家,得到的这笔抚恤金。
会是现在这个金额?
因为十里铺生产队的社员们,每年按照惯例,只有年终会放5天的假。
然后再剩下的360天之中,每一个社员,需要承担20天的义务工。
而在结余的340天里面,社员们还有20天,会因为有暴风雪、或者是遇到磅沱大雨的时候。
导致大家伙没法出工。
这样一算下来,生产队的每一位社员满打满算,每年只能出320个工。
因为白富贵儿是壮劳力,所以他每出一个工,是10个工分。
所以白富贵在生产队里,
好好干上1年,可以挣3200个公分。
而李会计,根据往前的3年时间之内,生产队里每一个工分的平均价值算下来。
一个工分大约价值4分7厘钱。
3200x0.047150.4元。
也就是说白富贵在生产队里,干上一年。
中途既不请假、也不旷工的情况下。他能够挣到账面上的,是150块零4毛钱。
李会计叹口气,“这一年,150块4毛。其中还要除去三级提留、教育附加、水利附加、交通附加.
所以我们每一位社员,真正能落到兜里的是117块2毛6。”
李会计把印有《社员意外事故伤亡抚恤金发放制度》的册子拿出来。
“你们家富贵,他这一次走的突然,我们对此也感到很痛惜。
但按照相关规定,我们是按照亡故社员的收入,以3年收入的标准,足额赔偿给你们家的。”
李会计弯下腰,
准备把白富贵的老娘,给掺扶起来,“白富贵他娘,您听明白了吗?”
“额不服!”
白富贵老娘,猛然挣脱李会计的搀扶,“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姓罗的挑起来的!
要不是他让大家伙儿,去炸什么山沟沟,哪会有这场事?”
赶到现场的窦建德闻言,不禁皱眉,“白大娘,你这可就是不讲理了啊。
人家罗旋大老远的从巴蜀省、还有南云省那边,我们生产队里,拉来了大笔的资金,以支持我们的乡村建设工程。”
窦建德对于白富贵老娘的、这种态度很是不满,“生产队现在的账目,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谁也没从中哈搞一厘钱。
就说你家富贵这件事情吧,人家罗旋自己还拿出50块钱。
张晓丽同志、和彭勇同志,各自好还凑了20块钱,对你家表示慰问你咋解还乱攀咬人呢?”
富贵老娘不服,“这些钱,老娘不稀罕!
再多的钱,它总有用完的那一天。可我们家富贵儿要是活着,咱们一家老小以后的日子,就有了着落.
呜呜呜,我可怜的儿呐!你怎么这么狠心,就走了呀?”
妇女组长汪春花,她一直都很同情白富贵一家的处境。
但听到这里,汪春花也开始来气了,“白大娘,富贵虽然说已经去了。
可我们活人,还得继续活下去不是?你怎么能不讲理呢?”
汪春花埋怨道,“富贵活着的时候,你们一家子苦是苦一点,但其乐融融,那是好。
可如今富贵儿不在了,咱们生产队里,也没有对你们一家子不管不顾啊!”
“人家罗旋都说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