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是县里的知青办...我怕李炼钢做什么?”
“唉...那就麻哒了。”
老李叹口气,“罗旋同志呀,你要是把整个庄上的人给得罪了,你以后,咋还能在咱们生产队里做事情哩。”
罗旋冷笑道,“跟着李炼钢挨饿、跟着我干,吃饱饭。我就不信了!庄子里的人,还有谁会和粮食过不去?”
说完,罗旋也不管老李怎么想,撩开门帘径直回屋去了。
“也不怕我到李炼钢那边,去通风报信?”
屋子里,老李坐在炕上喃喃自语,“年轻人呐,还是不知道深浅,一上来就哈球弄。”
窑洞外的窗户前,传来罗旋的声音,“人是活的,账是死的。
他李炼钢即便是知道了,我要查他的账。然后他把假账本拿出来,也是应付不过去的。
收支两条线,顺着线一捋...谁也做不了假!”
回到屋子。
张晓丽问,“什么查账?”
罗旋回道,“十里铺生产队里,可能有一只大老鼠偷了社员们的粮食,所以得查查账。”
等到张晓丽和彭勇,问清楚了大致情况。
张晓丽不禁有点担忧:“开饭店,给生产队开拓一条财源。与此同时,我们兴修水渠、弄围堰。
用两条腿走路,一点一点的、改善十里铺生产队乡亲们的生活条件。
这不很好吗?干嘛要去得罪李炼钢呢?”
罗旋不语。
但心中却在想:不把那个仓库保管员给干翻,然后把生产队里的仓库管理权,给彻底夺过来。
我空间里那么多的粮食,又怎么往里面掺?
李炼钢...呵呵,即便是他手脚干净,自己都会想方设法的、让他挪个窝。
务必让他将生产队里的仓库,给让出来。
更何况,那个李炼钢根本就不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