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带来什么不可预判的严重后果。
后果不可防,程度也不可控。
事情的发展走向,一旦超出了自己所能掌控的程度,人的心里,会油然的生出一股无力感来。
一旦发生这种情况的话,会让人心里面悬吊吊的、实在是太难受了。
罗旋在石洞里,四下里转了一圈。
再无所获。
于是便转身出了石洞,然后回到外面的石台之上,开始顺着原路返回。
“怎么样?”
脚还未落地。
梁建平便赶紧凑上来,满脸紧张的开口问,“那尊眼睛会发出红光的塑像,还在吗?”
“塌了。”
罗旋拍拍手上的灰尘,开口道:“时间太久了,那只塑像,早已经架不住岁月的摧残,现在早已经垮塌成一滩烂泥了。”
“唉...”
梁建平叹口气:“还在我小时候,那尊塑像,就已经摇摇欲坠了。当时我就觉得塑像过不了多久,就会坍塌,那是必然的结果。
也就是凭着这个山洞干燥。
而且洞口狭小,大股的山风不会直接灌入石洞。”
梁建平道:“要不然的话,那尊塑像,估计早都不知道坍塌百八十年了。”
“走吧。”
罗旋不想看见梁建平脸上,那一股深深的失望之色。
一个被生活重担,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中年男人,在他养家糊口极度吃力的背景下。
被岁月天长日久的摧残,他脸上隐藏着的、那股悲伤和无奈。
太他娘的,让人看着心碎!
“唉...”
梁建平点点头,随后默默的跟在罗旋的身后,朝着山外走去。
只是他的步伐虚浮,早已经没有了,来时的那股子劲头了...
回到隐藏摩托车的地方。
罗旋两脚将摩托车,踹打着了火。
由于隐藏摩托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凹陷处。但好在井冈山牌摩托车的马力强劲。
这种小土坑,对于军用重型摩托车来说,那都不是事儿!
“轰轰轰——”
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声响起,吓的远处生产队里,那些夜间巡逻的民兵们。
一个个赶紧取下肩膀上的枪,就准备跑过去查看一下情况。
现在生产队的社员们,未经允许,时常半夜三更的溜出生产队,玩什么一去不回的把戏。
这种情况,如今已经越来越普遍、越来越频繁了。
所以现在各个生产队的民兵,他们夜间的巡逻力度也是越来越大、警惕性也是越来越高了。
车灯耀眼,巨大的光柱在黑夜之中,非常的显眼。
远在几公里之外的、生产队民兵们,都能看见那道在苍穹之中,不停晃动的光柱。
见此情形,
大家伙儿哪还不知道,这不是汽车车灯,就是摩托车车灯?
在这个时期,
汽车、摩托车这些东西,全都是属于公家的。
因此,
民兵们这才放心大胆的,各自收好枪,不再前去查看情况了。
“我就不随你回荣威县了。”
先前一路上,都沉默不语的梁建平。
此时他站在摩托车旁边,不肯上车,“我家就在昌隆县郊区,距离这里也就是10几里路远吧。
罗旋同志,你顺着原路回荣威县吧,我自己走路回家。”
梁建平摇摇头:“你的好意心领了,不用了。才10多里地而已,我走着走着就回去了,这宝贝疙瘩耗油,咱不能占公家的便宜。”
“啰皂!上车吧,一脚油门的事情。”
罗旋道:“说的好像前面跑了100里地,不是办的私事儿一样。还差这最后这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