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插曲很快就过去了,这几个儿子和孙子们踢着足球,嘻嘻哈哈的跑开了。
毛利小五郎恢复精神后,看到了在警视厅的熟人,也上前去打招呼。
乌丸酒良看了看周围几个小朋友,发觉再这样下去他就得负责带小孩了,于是也决定在发布会开始前去周围转上一圈。
在会场一角的室内花圃前,他停下了脚步。
花圃里摆放着一组青铜像,形象是希腊神话中的奥林匹斯众神,十二座神像一字排开。
让乌丸酒良停下脚步的并非是铜像,而是铜像不远处,有两个人站在那里,结伴对铜像品头论足。
“这些铜像做的还真是不错。”
—“听说这是辛多拉先生最满意的收藏品。”
“喔,专门搬到这里花了不少功夫吧?”
—“是啊,这种充满斗志的类型在同类藏品中应该很少见呢,也很符合他的个性。”
警视厅副总监,诸星登志夫;银行总裁,江守哲之助。刚才那群小孩里就有他们的孙子。
乌丸酒良走到距离他们两个身位的地方观摩着铜像,自来熟的插入到话题中去:
“何止是少见,这组凋像能够留存到现在,夸张一点可以说是堪称孤宝。”乌丸酒良评价道。
他的话自然引来了另外两人的在意:“哦?有这么珍贵吗?”
“不知二位有没有注意过,古希腊时期的凋塑,留存到现在的大多是石灰石或大理石制成的石凋,像这种青铜凋塑或者其他的金属材料则非常的少见。”
事实上,从一些还留存于世的模具来看,古希腊人经常使用熔铸法制造金属凋像。
乌丸酒良侃侃而谈:“这是因为,铁质凋塑极易在漫长的时光中锈蚀消散,而青铜作为一种坚韧的材料,是古希腊人作为武器的极佳选择。”
“也就是说,青铜凋塑在战争年代,极容易被再次熔铸成兵器。这间产品能够保存下来,很可能常年收藏在一位强大国王的宝库中。”
“值得在意的是,与现代公认的奥林匹斯十二主神相对比,这些神像中并没有灶火女神赫斯提亚,取而代之的是冥界之主哈迪斯。”乌丸酒良继续解释这座凋像的稀有:“这与柏拉图在《淮德洛斯篇》中的学说是相吻合的,意味着这组凋像的铸造年代应该在公元前四世纪前后。”
当然,也不排除这是近代的艺术家更喜爱柏拉图学说而不是主流神话所创作的,或者干脆就是个现代工艺品,不过这三人又不是来鉴宝的,对于这次发布会主办方的收藏品,当然是鼓吹一番更合适了。
诸星登志夫向乌丸酒良伸出了手:“这位先生,莫非是古玩收藏家?抱歉,对我来说您有些面生。”
“如果我是专业人士的话,说不定能从这古拙的艺术风格为你们分析出这组凋塑的创作者是谁。”乌丸酒良与对方握手:“不过很遗憾,我只是一个经常与客人谈天说地的调酒师而已,如果不是工藤先生邀请我的话,是没机会来到这样的场合的。”
至于发名片,就没有必要了,如果是尚未发现自己是ss的乌丸酒良,也许会选择碰碰运气,而现在,与这些大老们保持一个合适的距离就好。
“哦,原来是工藤先生的客人,希望你能玩的开心。”表面上大家一团和气的分开了,实际上无论是乌丸酒良还是另外两位,全都没有报上姓名,也没有自我介绍的打算。
与对方实际上是否认识自己无关,这是在表达彼此间无需结交的态度。
“乌丸先生。”那两位离开后,身后又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乌丸酒良转过身,来人是毛利兰。
“毛利小姐怎么到这边来了?”
“爸爸果然还是喝多了,待在他旁边实在是太丢人了。”毛利兰郁闷的摇摇头:“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