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嗣昌读完信之后,气得把信攒成一团,给扔了出去,又挥舞着胳膊,把桌子上名贵的笔墨纸砚全都扫落一空。
然后颓然的坐在地上,把眼泪憋回去之后,又把他爹的亲笔信捡回来,小心翼翼的铺平。
终究是父子情,让他忍不住落泪了。
可若是听了父亲的话,那上对不起皇帝,下对不起自己的忠心。
杨嗣昌稍微思考了一二,随即擦干了眼泪,决定提笔给他爹写信。
主要思想就是一个,贺今朝什么实力你与我说说,凭什么他对我就是碾压?
我不服,否则纵然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杨嗣昌零零散散的对贺今朝的事并不是十分清楚,只晓得京师流传最广关于他的,便是每次都要夜御八个姑娘。
并且在百姓当中广为流传,毕竟刘备文,在如今这个玩乐缺乏的时代,谁不爱看啊?
至于其他的消息,只是了解个大概,并不全面,也不知真假。
杨嗣昌决定从他爹这里探探口风,毕竟在锤匪阵营待了这么多年,还能自有写信。
那想必贺今朝也是信任他的,什么情况他也晓得。
怀着这样的心思,杨嗣昌派人给他爹送信,间接的联系了锤匪。
当然杨嗣昌勾结锤匪的罪名,大明言官早就给他安上了。
谁让清军入塞之后,他攘外必先安内的策略成为泡影。
而张献忠的某些也反贼迹象,也在昭示着十张网逐渐成为一张破网。
杨嗣昌作为兵部尚书,仅仅是夺职是不行的,必须要重重的处罚。
而杨嗣昌想要请求外放去剿杀锤匪,也有脱身之意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