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制作火器的工匠。
篇古是理解皇上大力发展火器的雄心的,他真的想要俘虏锤匪的工匠,带回大清去造先进的火器。
大明制造的火器,在他看来已经完全落后了。
可眼前的锤匪已然阻击成功,为何直接逃走?
“额真,怕是有诈。”
篇古颔首。
这让他回想起皇上带他们围攻大凌河的战事。
同样是不去攻城,而是打援军的主意。
可是篇古细想想又不完全一样。
锤匪的火炮犀利,炮手优秀,足可以炮轰昌平城,反观他们火炮犀利是犀利,但是炮手不行。
纵然把火药数万斤火药消耗一空,兴许都打不破大凌河。
篇古想不明白贺今朝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可眼瞧着上游渡过的牛录带领士卒奔着这边而来,足以预料锤匪并没有在不远处布置大军,否则定会灭了他们的。
因为这很像是锤匪的作战风格,以多打少。
就像先前他与那些假扮明军的锤匪交战一样的风格。
篇古倒是不着急,等着河对岸传出回报,同时下令救治河中残存的士卒。
至于尸体不少都是身上没有什么伤,但是口鼻眼等地方流血而亡,着实是骇人。
再加上清军有规定,把死者的尸体带回去,就能得到他的一半家产。
自是不缺乏背尸体的,只不过有些尸体实在是过于零碎了。
尸体倒是好说,怎么安排都不会有异议。
伤者可就不一定能够顺从了。
爆炸威力下产生的伤痛,可不是你用命令吼两句,他就不疼不闹腾了。
篇古自是叫士卒好好对待伤卒,以免造成军心紊乱。
如果他们一旦连伤者都不愿意照顾,那下一次战事来临之前,谁都会惧怕自己受伤,从而不敢拼命。
“额真,这七八个人伤势颇重,怕是挺不过去的。”
篇古摆手示意他别说出来,无论如何都得先带着走,大不了缀在后面。
待到清军前进十里之后,才派人回来通报,并没有发现锤匪。
篇古稍微迟疑了一会,便下令立即分批渡过沙河。
十里的距离,纵然是锤匪有埋伏,也足够他麾下士卒做出反应。
清军的先头部队继续前进探查。
篇古四处派人撒眼线,唯恐中了锤匪的奸计。
就剩下不到四十里的路程了。
杜兴文站在小山坡上,拿着望远镜仔细观看。
清军的哨骑倒是谨慎。
砰砰。
几声铳响。
清军掉落马下,或者战马中弹哀鸣。
锤匪士卒放完一枪之后便打马而走。
后面自是有清军士卒奋力追赶。
又是一阵火铳招呼。
十几名清军跌落马下,导致后面的清军纷纷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往后撤,以免落入锤匪的包围圈。
“倒是谨慎的很。”杜兴文啐了一口:“这条路爷爷倒是要看你们走不走?”
篇古抬头看着慢慢升高的太阳,他骑着战马谋算,正好派人前往昌平城叫郡王早做准备。
一骑哨探打马而来,高声嚷道:
“额真,我军先头部队遭受锤匪埋伏。”
篇古眉头一皱:“我军损失多少,露头的锤匪有多少?”
“回额真,我军损失足有三十余人。
目测锤匪足有上百人,火铳响的密密麻麻,绝不像是三十人的样子。”
“锤匪上百人就想要拦住我们?”
篇古抽出刀来对着麾下士卒大吼:
“我大清天下无敌,随我向前杀了锤匪,杀一个锤匪,赏十两银子!”
清军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