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研究。”刘一辰写下道:“如果这也叫不服从管理,我只能说......醒醒吧,大人们,时代变了!”
这条还附带着那场学术报告的视频,从头到尾都没有剪辑的。
还觉得气不过,刘一辰又写了一条:“如果学校学校认为,想怎么处罚学生就怎么处罚学生,我只想说这是痴心妄想,我将拿出1000万元起诉学校,起诉学校行为对个人名誉造成损害,要求学校对我赔礼道歉、赔偿精神损失和对我名誉造成的损失。”
“刘一辰,你这么做会不会得罪学校,要是学校把你开除学籍了,那可怎么办?”冯琳看了刘一辰发的这两条消息,顿时不由得担心受怕起来。
毕竟学校与学生,学校天然地站在强势的地位,而学生则是出于弱势的地位,两者根本就不是平等的。
记过处分,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好好表现一番,认个错,也许没多久就会撤销处分的决定。
“没什么好担心的,身正不怕影子斜,我行得正站得直,大不了就从燕大退学,难不成不在燕大读就没有大学读了?”刘一辰根本丝毫不放心,然后打趣说道:“以我现在的身家,难道还怕以后我养不起你?”
说实在的,此时刘一辰心中隐隐有些后悔,后悔当初就这么选择了燕大,结果搞出这么一个破事来,上次如果不是引起反应不好,说不定自己那篇证明‘周氏猜想’的论文,应有的奖励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