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错,临走前应该弄几瓶给岳父大人带回去。
暖流渐渐在身体流转,桃夭看着西弗勒斯苍白的脸颊渐渐染上微红,平时深邃的眼睛变得明亮,醇酒般温柔醉人。
“西弗勒斯,你喝得太快了,我觉得你有点儿醉了。”桃夭身体探过桌子,把脸凑近斯内普仔细端详。
清亮的月光从树屋顶上洒落下来,少女如水黑眸盈盈欲滴,嫣红小嘴近在咫尺,微微气息吹在斯内普脸上。
“酒没有让我醉,亲爱的,但你让我醉了。”斯内普伸出手轻轻抚摸少女光滑细嫩的脸颊,声音微微颤抖,如和弦般低沉动听。
西弗真的有点醉了,桃夭用脸蛋蹭了蹭他火热的手。
“我想你该洗漱一下早点睡觉,亲爱的,白天忙着照料我,一直都没休息。”
她抬头看了看身后的卧室,突然发现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宽宽大大,柔软垫子上铺着一种光滑的叶席和轻软薄被。
桃夭看了一眼斯内普,斯内普也在看她,两人的目光同时在大床上转了一圈,突然都转过头去满脸通红。
负责贵宾住所的人显然没想到芙洛拉公主和未婚夫一起来,阿奇也觉得在巴西未婚夫妻同住再正常不过。
所以现在一对恋人满心欢喜又羞涩尴尬。
这可不是一年级在三把扫帚酒吧的时候了,那时桃桃还小,只是一个孩子,斯内普可以坐在椅子上坦然守护她一整夜。
也不是在圣芒戈医院病房的时候,那时斯内普满心只有桃夭的伤口和身体好不好,丝毫没有绮念。
但现在……花朵的柔光洒遍房间,少女娇羞姣美,俏生生坐在眼前,眼帘微垂,红晕满颊……
“宝贝……你,你一个人住这里会害怕吗?我,我去别的树屋睡好了,反正有很多。”
斯内普觉得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喉咙干涩无比,艰难的吐出字来,带着微微颤音。
“不……就在这儿睡,我一个人会害怕,西弗。”桃夭柔柔软软的声音细不可闻,却坚定无比。
“那……我,我先去洗澡,然后给你把水放好好吗……”
另外一间树屋里的多比正趴在窗口向主人巨大的树屋张望,回头问悠闲躺在一张小吊床上晃荡的露露。
“我们不去服侍芙洛拉殿下和斯内普先生吗?女主人是让咱们跟着出来伺候两位小主人的,可不是出来度假的。”
多比瞪大圆溜溜的眼睛看着露露,奇怪她为什么一直待在树屋里吃吃喝喝不出去,也不让自己出去。
“我的天,多比,你真是个傻瓜。”露露瞪了他一眼,揪住他长长的耳朵把丈夫从窗口拖走。
两位小主人好容易单独在一起待着,这么美的树屋和月色多浪漫啊,傻瓜才会去打扰主人们的二人世界。
“我们去找棕仙和凯波拉玩一会吧,亲爱哒,看看他们这有什么有趣的事没有。”
露露对着镜子梳了梳头上细碎的一小撮头发,拉上多比从窗口一溜烟滑下藤蔓奔入夜色。
浴室的水声哗哗流淌,换好睡衣的女孩用毛巾揉搓着头发,大咧咧走到床边坐下。
这该死的天气实在太热了,浴室墙角长出好几簇蘑菇也没人管。要是在霍格沃兹就好了,这时候家养小精灵早早生好了壁炉,干爽又温暖。
“潘西,亲爱的,帮我拿一下吹风机好吗,我把它忘在梳妆台的抽屉里了。”浴室的女生大声叫喊。
“梅林的胡子,你总是丢三落四。”潘西抱怨着走到梳妆台前乱翻一阵,抓起一只粉红色吹风机塞进浴室。
潘西.帕金森,两年过去,她变得高挑瘦削,阴郁的眉眼和狮子狗般扁平的脸居然长开了不少,栗色头发长长披在脑后。
我讨厌卡斯特罗布舍,远离家乡和亲人,远离熟悉和喜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