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她上车后，回到门店。

店铺门口，孙萌萌正在打扫安装时散落的垃圾，见陈长风回来，忍不住夸赞：“真没想到，你才来了一天，我们公司就改头换面了。不愧是大公司出来的精英！”

陈长风却是轻轻摇头：“换个招牌而已，不算什么事，等我做出业绩来再夸也不迟。”

一说到业绩，孙萌萌也是心中一沉。

作为名义上门店的助理，实际上的公司总管，她甚至比穆轻荷还清楚公司目前的经营状况，就四个字——岌岌可危。

“是呢~竞争压力太大了，弄得轻荷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孙萌萌叹息着，忽然问道：“对了，在豪业做业务是不是特别简单？想想也对，大企业，大品牌，大平台…哪像我们…”

陈长风闻言，并没有多说什么。

很多事情，一个人如果没有经历过，没有走到那一步，那么别人向他解释起来，便怎么听都像天方夜谭。

比如，你很难向生活在六七十年代的人解释什么叫房屋商品化，很难向生活在八九十年代的人解释什么叫网络时代，很难向生活在世纪之初的人解释什么叫移动互联网…

现在，陈长风也没办法向孙萌萌解释，他其实已经开始看衰豪业集团了。

尽管从短期内来看，豪业集团上市接入资本后，必然会迎来一次极致的爆发。

然而…

资本确实是强大的，但并不是万能的。

一家企业的兴衰，最终仍然是由生活工作在企业中的，一个一个鲜活的人决定，而不是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