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商铺,买下三两烧酒,仰头就灌了下去。
“比范前辈的酒,难喝多了……”他微微呛了几声,但还是一饮而尽。
区区几两烧酒,根本无法影响二窍武者的身体,但苏洛却假借酒气,真正拥有了杀人的胆气。
其原理大概与酒后乱性差不多。
人没醉,不过是找了个借口而已。
“走!”
苏洛向夕阳走去。
先锋校区之中,最高的建筑,便是秦守仁父亲生前督造的战争道塔,是预防妖魔攻破两界山边境,杀入庆城的特殊建筑。
而第二次两界山战役胜利之后,妖魔便一直保持着收缩态势,庆城亦和平了四十余年。
这座道塔,便从未真正启用过,成了古典道术专业的专有地盘,秦守仁便常年深居其中。
…………
道塔内。
“当~当~当~当~当~当!”
顶部的古旧大钟,准时发出悠久而又深沉的钟声,传遍道塔内的每一处区域。
其中,就包括最中央的实验室,所有学生都知道,这里是系主任的禁区。
秦守仁眼神冰冷,愠怒道:
“逆子!当日若不是你在庆祝活动,当着数万人面前作证,石仁也不至于锒铛入狱!”
“现在!立刻!马上!跟我一起去看守所,修改你的证词!”
秦叔同进入实验室后,口吃病又重了几分,但他始终觉得,姜小葱与苏洛都是好人,好人应该有好报,竟陡然抬起了头,望向父亲的眼神怯懦惶恐,语气却无比坚决,一字一顿道:
“我,不……不,愿,意。”
“逆子!逆子!”
秦守仁勃然大怒,他并不在乎石仁是否能出狱,区区一枚棋子而已,真正让他感到生气的,是服从性测试,失败了!
他的儿子,不过是外出了一天,便学会了反抗!
“该死!”
这种失控感,让秦守仁格外难以忍受,竟从怀中取出蛇皮鞭,狠狠地抽打在秦叔同的胸膛之上,留下一条鲜红鲜红的烙印,怒道:
“翅膀硬了吗?不肯修改证词,我就一直打到你肯修改为止!”
秦叔同双手抱头,蹲在地上,默然忍受着父亲的无情鞭打,却始终不肯出声,用最畏畏缩缩的方式,去反抗自己的父亲。
却在此时。
道塔之外,勐然传来一声暴喝:
“秦守仁,古典道术系三年级生,苏洛,学号:10209527,请君一战!”
——
——
明天还是早上六点、中午十二点,晚上六点,小感冒,不影响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