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你还没资格出手,就在门中安心修持罢!」
戚泽忍不住问道:「师尊究竟有何事瞒着弟子,为何要求弟子修为进境越快越好?难道师尊要牺牲自我,干甚么大事?」
天机子笑骂道:「为师又非傻子,岂会轻易牺牲自我?你也不必多想,本来我欲安排你循序渐进的修持,但你修行之快,大出我意料之外,便忍不住给你加些压力。你也不必误会,为师绝不会去送死,还要瞧着你修成长生,接掌五行宗基业!」
戚泽道:「弟子修为浅薄,只怕难当大任。天环师伯与天乾师叔门下皆有佳弟子,修为见识皆在弟子之上,师尊又何必非要弟子担此重任?」
天机子道:「本门掌教历来便是前任掌教选定,为师选定了你,便绝不会更改。你莫以为为师属意于你,是瞧在天虹子师兄面上,其实大谬不然,修为浅薄倒没甚么,只是这心性悟性与根骨,你便超乎其他二代弟子之上!你也不必妄自菲薄,不出几年,你的修为定然凌驾于其他弟子之上。再者说,掌教之位不传给关门弟子,难道还要旁落别家不成?我若传给了薛护,你看你那师伯还不在五峰山上横着走?哼!」….
戚泽眨了眨眼,不敢接话,过得许久,才问道:「弟子还有疑问,不知当不当说。」
天机子道:「有话只管说来!」
戚泽道:「自弟子入门以来,只瞧见三峰之主,不知其余两峰之主如今何在?」这个疑问戚泽一直存于心中,自入门以来,似乎从未见过天柱、观澜两峰峰主现身,当真十分诡异。
天机子沉吟片刻,道:「此事眼下还不便说与你知,那两峰峰主的下落关乎极大,你也不必再去问别人了。」
戚泽心头一凛,道:「是!弟子领命!」
天机子道:「闲话到此!眼下有一桩事情需要你去办!」
戚泽正色道:「请师尊吩咐!」
天机子道:「当年你参与夺珠之战,那老蚌忽然魔性大发,害了不少弟子,便是因为天秀湖中有魔性散溢而出,染化了湖中生灵。数年过去,天秀湖中魔性散溢愈多,亦有许多魔物化生而出,如今闹得人心惶惶,外门弟子都不敢接近,便由你统领内门弟子,去湖中斩杀那些魔物。」
戚泽道:「弟子领命!只是天秀湖中那魔性究竟源自何处?」
天机子道:「天秀湖虽是一座湖泊,内中却自有天地,乃是此界一处水眼之一,内通地壳,广大无伦。那魔性根源乃是一头域外天魔,多年之前被我用法力禁制于湖底,还布下一座五行阵法,想要将之消磨而去,不料那厮倒是走运,不但抗住阵势消磨,还散发出魔性。那湖中也有长生级数的妖王,乃是本门历代豢养,虽是野性难伏,只要你不去开罪,其等也不会为难于你。」
戚泽料定那天魔之事定还有隐情,只是他也学乖了,天机子若愿意告诉他,自会开口,也不必他来多嘴去问。
天机子道:「你只需将湖中修为弱小的魔物斩除便是,余下强横者,自有湖中妖王去对付,我许你往各峰调人,你自去罢!」
戚泽也知此是天机子为了考较他能否胜任五行宗掌教之位,毕竟身为一门之长,不但要修为过硬,亦要有兵法战策之修养,当下施礼告退。
走出道殿之时,却见白鹤童子正满面笑容相候,戚泽忙道:「白鹤师兄!」
白鹤童子笑道:「一别多年,少掌教已然修成金丹,可喜可贺!」
这白鹤童子在人前素来不假辞色,唯独对戚泽倒是笑容有加,戚泽道:「不过侥幸罢了!对
了,我奉师尊之命,去天秀湖中剿除魔物,不知白鹤师兄有何教我?」
白鹤童子眼珠转动,说道:「天秀湖下空间无数,受魔染的魔物也不知多少,以你的修为,只该在浅浅一层动手,杀些修为浅薄的魔物便是,只要不贪多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