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为了争夺扬州打过仗,最后皇帝下令让高杰去了徐州,将扬州让给了黄得功,这才避免了内讧。
原本江北四镇的驻防地很完美,高杰骑兵战斗力最强,所以驻扎徐州,利用平坦的地势狙击清军,黄得功的军队虽然最少,但战斗力最强,留在扬州最为第二道屏障。刘泽清刘良佐二人军队最多,但战斗力一般,所以一个在河南一个在山东策应两翼。
可是现在为了防备上游的左良玉,将完美的战略部署完全打乱,正面战场变成了高杰单独面对清军,如果高杰能打赢北方来的清军倒没什么问题,可是如果清军从河南过来,马上战斗力稍弱的刘良佐就成了一线,而在后面的高杰想要救援就要跨过两淮之间的各条河流,这让以骑兵为主的高杰实在发挥不出全力。
后来清军进攻的道路也正是如此,多铎从潼关出来,沿着黄河进入河南,刘良佐根本一仗没打就投降了清军。而这时候高杰部下偏偏闹起了兵变,高杰被人杀了,他手下群龙无首那是清军的对手,兵败如山倒连带刘泽清也投降了清军。四镇最后只剩下独木难支的黄得功,就算黄狗子再能打也弥补不了数量的劣势,最后黄得功也只能自杀殉国。
可以说侯方域这一手引起了连锁反应,南明的灭亡侯方域引左良玉清君侧就算不是主要原因,但也是一个次要原因,所以后人骂他倒没什么错。
田仰听阮大铖这么安排,接着补充道:「虽然左良玉的威胁很严重,但目前迫在眉睫的是朝廷上,只有先一步除掉东林党他们,咱们也好集中力量对付左良玉!」
其实东林党与阉党做的都对,不管谁执政,都必须要集中全力才能对付满清或者流寇,可是偏偏这两方谁都不能收拾掉谁,这样互相争斗的后果就是目前这个状况。
阮大铖听田仰这么说,叹了口气说道:「百源贤弟说的简单,但做起来谈何容易啊!高弘图这帮老狐狸一个个精的很,根本让我抓不到任何把柄,反倒是科道在他们手上,咱们的人被弹劾掉好几个!」
阮大铖说的也是现实问题,如果单论打闷棍下黑手,阉党这帮家伙还真不是东林党的对手,如果能行的话崇祯年间就行了,那能被东林党压制了十多年。
赵福祥在边上听得有趣,听到阮大铖不知如何下手,赶紧说道:「恩师,学生倒有个主意对付东林党!」
阮大铖三人刚才心思都在左良玉身上,忘了赵福祥还在这里,现在听赵福祥说话才想起还有一个大活人,阮大铖问道:「朝政你懂什么,不要乱说!」
赵福祥说道:「恩师,学生认为对付东林党不能从朝政上下手,应该考虑从他们的道德上下手才对!」
赵福祥的话让阮大铖眼前一亮,说道:「有些道理,你说来听听!」
「恩师,两位大人!东林党人向来自诩道德楷模,如果让世人发现他们都是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伪君子,这不比杀了他们还厉害?学生有几个计策足以对付他们,比如说找人揭发他们睡嫂子、勾引父亲的小老婆、在外面跟娼妓有私生子、与儿媳妇扒灰等等!」
赵福祥的毒计让阮大铖直嘬牙花子,他作为东林党的叛徒与东林党斗了一辈子,基本上什么计策都用过,但这种下三路的招式还第一次用。这种招式兴许对阉党这帮道德败类没啥作用,但对东林党绝对是个杀招,毕竟东林党那些人一个个自认为是高风亮节、绝德至行、克己奉公、刚正不阿的道德圣人,如果被世人发现这帮家伙暗地里却是一个败类,真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赵福祥并不比阮大铖他们聪明多少,甚至官场经验还远远不如这三人,但赵福祥
得益于后世发达的网络,看到了官场那些种种丑态。比如漂亮国选举大统领的时候,川建国找了几个不同肤色的小孩,让他们叫克林顿爸爸,而希拉里也找了几个老太太,说川建国三十年前与他